第29章 只想做好朋友

叶笑答应宁俞清这个要求后的当天下午,就被宁俞清带着前往西餐厅吃了顿浪漫的烛光晚餐。

叶笑其实不是很喜欢吃西餐,不过氛围不错,这个吃一口那个吃一口也就吃饱了。

吃完饭后,宁俞清问她要不要去看电影,叶笑一边吐槽宁俞清追她套路太老套,一边点头如捣蒜。

主要是太忙,她已经很久没来看过电影了,其实家里装修的时候也专门装修了个私人小电影。

不过宁俞清可能觉得没有直接来外面的电影有氛围,就直接带宁俞清来电影院了。

来看电影的人还挺多的,好看点的电影都要等下一场,叶笑不太想等,但又不想看太无聊的电影,最后选来选去决定看恐怖片。

挑选恐怖片的人少,恰好时间还没到,不用等就能直接入场。

“看这个怎么样?”叶笑欢快地的指着恐怖电影说。

等到时候她还能趁机说害怕朝宁俞清怀里躲呢,嘿嘿嘿,好不容遇到一次主动亲昵的机会,怎么能这么浪费呢。

不过说完好久都没听到宁俞清回应,叶笑转头看了眼,发现宁俞清似乎看着海报在发呆。

害怕其实拍的挺阴森恐怖的,灰蒙蒙的天空,非常古老的青色砖墙等建筑,正中间是一张惨白的鬼脸。

其中一只眼猩红,另外一只空洞洞的,仔细一瞅,眼珠子掉在半空,。惨!

叶笑指着海报说:“你看那脸,像不像泡发的馒头。”

宁俞清飞快地的看了一眼后,声音很小地的‘嗯’了一声,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叶笑觉得宁俞清声音好像有点颤。

叶笑狐疑地的瞅了眼宁俞清,发现她脸色好像有些不对,问:“你是不是生病了?”

宁俞清抿着发白的唇摇头:“没有”

叶笑觉得不太可能,伸手摸了下宁俞清额头,发现没发烧后,便抛在脑后。

“你想不想看?”叶笑继续问。

宁俞清又是轻飘飘的一声‘嗯’,那声音微弱得的好似随时会断掉。

叶笑觉得有些奇怪,不过这会她满脑子都被恐怖电影吸引,向售票员买票后,熟练得的从宁俞清口袋拿出手机,打开二维码给收银员扫。

买了票后,叶笑还买没了桶爆米花和可乐,问宁俞清哟啊喝什么时,宁俞清说什么都不喝。

叶笑知道宁俞清不爱喝快乐肥水这种碳酸饮料,就连别的饮料平时也不动,于是给她买了瓶矿泉水。

快快乐乐的一手快乐肥水一手爆米花,叶笑来到电影院坐下来。

看恐怖电影的大多数是情侣,都是为了那点不可言喻的私心,不过就算如此,看的人也非常少。

叶笑看宁俞清刻板地的就要坐在她们买的位置,连忙将人叫住:“我们坐后面。”

宁俞清觉得这样不太符合规矩,犹豫着就要拒绝时,就听叶笑压低声音悄咪咪地的说:“看恐怖电影坐在最前面,不觉得很恐怖吗?万一身后忽然有什么东西,又或者一扭头看到什么可怕的玩意?”

宁俞清脸色微微发白,不过在漆黑的电影院并不明显,叶笑也因此没看见。

宁俞清道:“好。”

宁俞清还是像从前一样话少,因此叶笑照旧没察觉宁俞清的不对劲。

两人来到最后一排,叶笑在等待时间一边喝冰镇渴了一边吃爆米花,还将爆米花递给宁俞清,说:“你吃不吃。”

宁俞清当然是拒绝了,于是叶笑一个人大吃大喝起来,咔嚓咔嚓的咀嚼声将恐怖的氛围弄得的一干二净。

坐在旁边的宁俞清稍稍安心了些,侧头静静地的

注视着叶笑。

电影开场后,叶笑就全神贯注地的投入到影片里,压根没察觉宁俞清正在偷看她。

但不看屏幕,可环绕式的声音却不断传入宁俞清耳中,让宁俞清心跳如鼓。

看到三分之一的时候,系统忽然开口说:“宿主,小心…#%¥#……¥%&%……&”

叶笑正打算认真听,系统忽然刺刺拉拉起来,像是电子产品坏掉一样。

叶笑:“……”

叶笑正想问系统怎么了的时候,就听一旁的宁俞清忽然说:“我去个洗手间。”

叶笑摆摆手,没在意的说:“嗯,去吧去吧。”

不过宁俞清并没动。

叶笑疑惑的转头看过去:“你不是要去洗手间吗?”

“嗯。”说是这么说,但宁俞清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

叶笑凝视宁俞清,这会终于发现宁俞清好似有些不对劲。

表情比平时僵硬几分,身体挺得笔直,像是木头桩子一样,丝毫不放松。

叶笑仔仔细细回忆了下宁俞清在她想挑选恐怖电影时前前后后的表现,强忍着笑意问:“你是不是在害怕?”

宁俞清声音僵硬地的说:“没有。”

“你害怕的话,要不要我陪你呀。”叶笑心中的恶劣因子被宁俞清这可爱的表现激发出来,揶揄地的笑说:“诶呀,害怕是人类很正常的反应。就算是你在别的方面再厉害,也不代表你不会恐惧这个呀,我又不会告诉别人堂堂总裁会害怕看恐怖片……”

宁俞清猛地从位置上站起来,快步离开座位,叶笑看着宁俞清落荒而逃的身影,无声地的哈哈大笑起来。

宁俞清从洗手间里出来时,就见她所在的影院门口围了好些个工作人员。

她看那些人焦急的表情,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抓住其中一个人的胳膊问:“怎么回事?”

被扯住胳膊的工作人员回头就要撒谎说:“没什么,别担心……”

“到底发生什么了!”工作人员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宁俞清森冷而富含杀机的眼神吓了一跳,顿觉好似陷入冰窖。

工作人员哆哆嗦嗦地的说出实话:“发…发生火…火灾了,里面…有…有人恶…恶意点火。”

惨白的灯光照在再宁俞清脸上,工作人员觉得,宁俞清的脸色比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好像还要白。

“把门打开。”宁俞清声音干涩地的道。

那人一脸绝望地的道:“从里面锁住了,打不开。”

宁俞清抓着工作人员胳膊的手发白:“那为什么从里面没人打开!”

其他人看宁俞清语气阴寒,再看自己同伴被吓得瑟瑟发抖的模样,虽然恐惧宁俞清此时的样子,但还是上前替同伴说话。

“这位女士,我们知道您心急,但心急也没办法,我们已经叫人过来处理了……”

工作人员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宁俞清用力推开,刚刚还面色冷厉的女人,此时双目微微发红。

“处理?就是站在门口说话,这就叫处理,我让你们给我开门,给我开门!”

说到最后,宁俞清的声音已经趋近大吼,她四处张望,猛地拔腿朝

一旁跑去。

这几个工作人员面面相觑,以为她是疯了。但没过多时们,就见宁俞清拎着灭火器跑了过来,疯狂地对着门砸。

工作人员吓了一跳,拦着就要阻止。

“你疯了,这样是没用的。”

“对呀,要是有用,我们早就这么做了。”

“你放心,应该不会出大事,里面有自动灭火的装备。”

有人抱宁俞清的腰,有人伸手想要夺宁俞清手上的灭火器

“放手,都给我松开……”宁俞清疯狂挣扎,往日清冷淡漠的脸此时近乎扭曲,声音也是从来没有过的暴怒和绝望:“她还在里面,她还在里面等我,我要救她出来,我要救她出来。”

宁俞清绑在脑后的长发因剧烈挣扎已经散开,拦着她的工作人员好几次手误将她头发拽下来几缕,但宁俞清一点感觉都没,她双目猩红得的几乎要看不出眼白,紧握着灭火器的手指甲在上面划出好几道指甲印。

哪怕抢夺灭火器的人是个男人,力气比她大,可在宁俞清疯狂地紧握下,竟然一时间抢夺不过来。

宁俞清十指指甲盖已经翻起,流出屡屡鲜红的血丝,看的一旁阻止她的几个女性工作人员头皮发麻,可再看看宁俞清本人,仿佛没有痛感似的得。

影院的主管经理等姗姗来迟,消防人员们也都在这个时候赶到。

有人认出宁俞清来,指挥着工作人员一定要将宁俞清看住,千万不能让她出事。

可工作人员们又怎么能拦得住一个发狂的人,哪怕是个女人,可在发狂时,好几个人都拦不住。

有个消防员见实在没法子,出手直接将宁俞清打晕过去。

宁俞清醒过来时,事情已经到了结束,她沙哑着嗓子问叶笑在哪。

工作人员说,尸体没几具,大部分都直接烧成灰烬了,宁俞清惨白着脸跑去剩余的尸体那看,都烧成了人干,黑乎乎的像是一块长条的碳,什么都看不出。

不过医生说这几句身体里没有她要找的人,宁俞清穿着病服,不顾医护人员阻拦,又开车来到发生活在的电影院。

虽说只有一间发生火灾,可整个电影院都没法再继续开下去,没人敢来,因此这时候是关门的。

宁俞清跑到那间已经烧得黑乎乎,面目全非的的房间里,她来到当初宁俞清坐的位置,那里什么都没,没人也没座位。

她跪倒在旁边,发出绝望的大哭,声音悲痛到震耳发聩的好似要将房顶给震塌。

影院留守的工作人员跑了过来,站在门口,就看见跪在地上的女人不断用脑袋用力在地上磕。

‘砰砰砰喷砰砰’的声音,好似要将脑袋撞碎一般,工作人员跑上前来扯住她的胳膊将人往起拉,可怎么也拉不动,反倒是看见宁俞清额头出血,那汩汩泊泊的血顺着光洁的额头一路往下流。

流过眼睛,像是血泪一般,顺着脸颊流到沾了灰的病服上。

“笑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走的!!”宁俞清的声音已经沙哑,可她还是哭喊着:“我不该留下你一个人,我应该和你一起的——”

工作人员被她疯狂的地样子吓到,听着她泣血似的得喊叫,看着她满脸的绝望,猛地想起这女人不就是昨天被打晕了的那个吗?

“请节哀,你这个样子,她在天上恐怕也很难过。”工作人员同情又怜悯地的看着宁俞清,劝说的话苍白而又无力。

又能说些什么呢,绝望成这般,失去的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人。

任何任务劝说安抚都是白搭,毕竟没人能感同身受。

不过这种亿万之一的祸事也能被遇上,也不知道是倒了几辈子的霉。

工作人员守在旁边,一两个小时过去,看到宁俞清

还在哭泣,实在没办法,只能打电话给经理。

等经理来了之后,工作人员才知道宁俞清的身份,忍不住一阵咋舌。

堂堂大集团的总裁,竟然为了一个人哭成这样,连公司也不去了。

工作人员看宁俞清伤心成这样,觉得去世的那位应该是恋人,可从宁俞清喊人的名字看又觉得是个女的。

直到后来才知道,宁俞清喊地得确实是恋人,不过这个恋人是同性。

工作人员不

可谓不震惊,但她觉得,这样一个大集团的总裁,失去恋人也顶多伤心个把个月,毕竟在她那个地位,总有无数男男女女投怀送抱,很快就会忘记这个叫笑笑的女人。

大约人都对有钱人的私生活比较关注,工作人员在之后又陆陆续续了解了下这位叫宁俞清的总裁。

知道这次放火的凶手其实和宁俞清还有那个叫笑笑的女人有关于。

据说是高中时代曾和这两人有恩怨,后来出国,等这位宁俞清总裁创业后,凶手的公司因此破产流落风尘,不甘心这才起了报复的心思。跟踪数月,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

据说宁俞清这位总裁消沉数月都不曾去公司,公司因此股票下滑。

之后被无数人劝说重新工作后,工作人员原以为这段爱情故事就这么结束。却不曾想,在公司稳定之后,这位高高在上的总裁竟然将公司转交给了笑笑的家人,然后便消失了。

春去秋来。

安静的墓园里。

宁俞清站在一块墓碑前,墓碑上的照片里,是一个神采飞扬、,笑容灿烂的漂亮女人。

微风徐徐吹过,带着昨日夜里下雨过后的泥土青草芬芳吹过宁俞清披散在肩头的发丝。

不过是三年时光,本该年轻的宁俞清已经初显老态,尤其是本该乌黑如瀑似的得长发中,生出无数丝白发。

往日总是冷清的面容,经过岁月的磨砺,愈发得的冰冷,如同万里冰封的雪域,又像是没有生命的石头,让人连看一眼都觉得冷得慌。

宁俞清弯腰将鲜花放在墓碑前,伸手怔怔地的抚摸着照片上的人,低声喃喃:“如果当初我没有带你去看电影,如果当初我没有去洗手间,而是陪着你,或者,我脸皮厚些,大方地的承认自己害怕,让你陪着一起该多好。”

女人嗓音早已不复当初勾人的清冷,沙哑得的像是在粗鲁的石头上磨过一般。

可她丝毫不在意,低笑了两声,眼泪顺着眼眶滑落下来。

身后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宁俞清知道,是叶笑的家人来了,她深深吸了口气,好似墓碑的主人还能听见似的得,歉意地的道:“一会再陪你。”

她转身,一步步离开这里。

走的是另外一条路,叶笑的父母和哥哥来时并没碰上,可当看见墓碑前还带着露水的娇嫩鲜花时,就明白,那个人已经来过了。

叶父道:“她真是有心了。”

叶母叹了口气:“一开始我是恨她的,要不是她,笑笑也不会…可是现在,我反而同情怜悯她…”

他们当父母做亲人的,早已走出了悲伤,反倒是那个女人,一直活在痛苦和过去,永远都走不出来。

叶笑哥哥回头看了眼,小路尽头已经没人,他忍不住说:“你说追上去,还能看见人吗?”

叶父说:“追上又如何,她是铁定不要公司了。”

叶笑哥哥张了张口,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话。

是呀,追上去又有何用,一开始在墓地,并不是没有碰上过那个女人,可对方轻描淡笑地的说了句,人都没了,还要公司做什么。

后来他才知道,当初会创业也是因为她妹妹几句话,那里充满回忆,又如何还能再呆

下去。

研究院。

随着故事的结束,营养舱中紧闭着双目的人终于有了动静,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和西装革履的秘书激动地的看着营养舱中的女人。

直到对方睁开眼后,西装革履的秘书立刻出声:“老板。”

女人揉了揉眉心,扫了眼周围,诧异地的说:“位面世界其中之一的世界成功了?”

研究人员笑容谄媚:“是的,不过请问您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女人眉头紧锁,轻轻摇头:“头有点胀。”

女人轻轻闭上眼睛,旋即脑海中竟多了些记忆,她惊讶地的睁开眼:“位面世界的那个‘我’……”

研究人员一脸歉意:“抱歉,没想到宿主会违反公司条例,不过您放心,我们会帮她清洗记忆,不会对您产生任何影响。”

女人垂眸,半晌半响后,说:“不用了。”

秘书和研究人员诧异地的抬眼看向女人,正急切地的要说话,却见女人再次昏迷过去。

与此同时。

叶笑恢复意识,她睁开眼望着周围,发现自己已经回到现实世界,目前正在营养舱中。

她想到死前发生的事情,忍无可忍地的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我忽然就死了。”

而且还是被活活烧死的,想到这,叶笑脸色一白。

虽说最初系统帮她打开关闭痛觉神经这个功能,可是眼睁睁地的看着自己被烧死,还是接受不了好不好。

系统说:【您违反了公司条例,为了避免更大的损失,只能强行让您登机。】

叶笑辩解:“我是被迫的!!”

系统一言不发。

叶笑叹了口气,沧桑道:“我明白了。”

顿了下,她问道:“那清清她怎么样了?”

想到宁俞清洗手间回来就发现自己被烧死,也不知道该多伤心。叶笑心里有些难受,只希望宁俞清能忘记她,开启新心的人生。

系统沉默了会,说:【位面世界已和你没关系,还是别知道的好。】

叶笑:“不能说吗?”

系统用沉默作为回应。

叶笑微微有些失落,系统道:【紧急任务,要进入下个世界了。】

叶笑:“??”

“刘玥,都这个点了,你连院子还没打扫完,想把我们饿死是不是?!”

刚刚开春,但温度却仍旧冰冷,刺骨得的令人觉得寒意丛生。

天刚蒙蒙亮,安静的村子里,村尾一家住户院子里传来一道尖锐刺耳的怒骂声。

只见一个穿着暗色布衫的老婆子披着衣服从房间里出来,看见正在打扫院子的少女时,一个健步跑过去,一把抓住少女的头发,劈头盖脸地打的大了好几下。

“让你早点起来,让你早点起来,你看看现在,鸡都要打鸣了,你的院子还没扫完,水呢水是不是还没热,早饭是不是还没做!”

被揪着头发的少女努力护着自己的脸,却是连躲都不敢躲,抱着扫帚,缩着身子承受打骂。

寒风冷冽,老婆子身上穿着厚厚的袄裙,可少女身上却是单薄的麻布衣裙,身体瑟瑟发抖不说,握着扫把的手冻成青紫色。

“贱蹄子,就知道偷懒,看我不打死你这个懒货!”

邻居被这打骂声吵醒,无奈地的朝声源处这家看了眼,心里忍不住同情被打的少女。

不过再同情也没人敢来劝阻,谁让那是人家自家的事,且之前不是没有人劝过。

可一出口就被老婆子破口大骂,什么:“我买来的童养媳,想怎么教训就怎么教训,有本事你买回去啊。”

什么:“养着她白吃白喝,干点活怎么了,要不是我好心买下她,估计早就被卖到窑子里,千人枕万人睡了。”之类的话。

正当邻居摇摇头准备洗漱做早饭时,忽见一辆马车缓缓从门口经过。

那辆马车从外观看就知道价值不菲,在这穷乡僻壤之地,别说是这么好的马车了,就是个破驴车,也难得一见。

邻居立刻走上前,打开门探头悄悄望去,却见马车停在叫骂的邻居家门口。

厚实的毡布帘子被掀开,走下来一个穿着枣红色袄衣的老嬷嬷。

探头的老妇人虽说见识不多,可也能看得出来从马车走下来的这位老嬷嬷衣服料子不便宜,且手腕上还戴着个拇指宽的银镯子。

这样高端的马车,周围还有十几个护卫和家丁把守,下来的人又光鲜亮丽,贵气逼人,一看就是大户人家。

探头的老妇人眼睛瞪得的圆溜圆,脑海中不禁浮现出无数想法。

不过,这老嬷嬷下车后竟没直接离开,反而继续站在旁边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