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狼尾抬起来

灰云带着边缘狼们一起发动进攻, 同时攻向乌风。

这不是什么一对一的狼王挑战,而是一场政变。

乌风以一敌多,毫不退却。

白露在树上听取嗷呜声一片。

乌风能登上狼王之位, 并在三年间不知击败了多少挑战者, 本就战力非凡。

他的体型是狼群中最大的,也最凶悍骁勇,即使被围殴负伤也战意高涨。

局势竟在缠斗中僵持住了。

他们在这里缠斗, 林中的狼群也会听到动静赶来。

如果不能尽快解决狼王, 局势将对灰云一方不利。

这时,乌风忽地抬头看了眼树上的白蛇, 随后猛地抓住时机,突破重围, 朝林中跑去。

但他跑的方向并非狼群所在。

灰云微愣,随即下意识带狼追上去。

“追!”

“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不能让他活着回去!”

一道道灰色的身影窜入林中, 转瞬消失。

湖畔忽地安静了下来。

白露看着下方狼群打斗留下的痕迹出神。

她看到了血,还有黑的、灰的毛发。

狼王之争, 非死即伤。

他或许会死。

白露忽地感到些许烦躁。

他为什么会往那边跑?

连她都发现了他跑错方向,身为狼王的他会不知道吗?

他为什么要离开?

明明他再拖延一会, 他的族群就赶到了。

还有他最后看她的那一眼……

像是为了将危险从她所在地引开。

林中不时传来动静, 惊起一群飞鸟,狼嚎声越来越远。

白露凝眉纠结了会, 还是拖着饱足后沉重的身体从树上下来,游入湖中, 顺着与湖连通的河道而下。

虽然那只黑狼的执着让她觉得有些烦,但她不想看着他死去。

她记得,他逃跑的那个方向有一处断崖。

如果她运气好的话, 或许……能给他收个尸。

白露于水中潜泳,粗壮而极长的银白蛇身在河中蜿蜒,宛如一条孕育在水中的银河。

她顺着河道潜行,一路来到山崖下的水潭中。

这里什么都没有。

她抬头看向上方,只见山崖陡峭,隐隐还能听到渐远的狼嗷。

其中并没有她所熟悉的那道声音。

他……死在山崖上了吗?

看来她的运气不太好。

白露胸腔中生起些许沉闷压抑的情绪。

她不死心,想再搜寻一遍。

忽地,她在潭边的水草丛中看到了一团黑影。

黑色的,湿漉漉,毛绒绒……

白露快速游了过去,剥开水草,看到了她所熟悉的、却又有些陌生的黑狼。

他浑身毛发湿透,不是她所熟悉的光洁黑亮模样。

身上有着血迹,极为狼狈。

他双目闭合,一动不动。

但他的胸口有起伏,他还有呼吸。

他还活着。

白露用蛇尾将他卷起,拖上岸。

岸边的灌木中响起窸窸窣窣的动静。

白露警惕看去。

是狼群找来了吗?

却只看到一只长耳朵的兔族兽人。

那小兽人显然比她还要紧张,头顶的兔耳都炸得直立起来。

白蛇粗壮的蛇身卷着一只黑毛四足兽类,这怎么看都像是蟒蛇的狩猎现场。

白蛇碧绿的眼睛刚一看过来,兔族小兽人就吓得浑身毛发炸起,转身就逃。

期间还不小心撞到了后边的树干。

他晃了晃晕乎乎地脑袋,不敢停留,快速逃离。

白露收回目光,将卷着的黑狼拖上岸。

但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白露看着蛇尾卷着的大黑狼发愁。

他身上有许多伤,甚至有些还在流着血。

他或许需要治疗。

但她没照顾过狼。

也不知道狼的治疗方式。

蛇连同族都不会照料。

哪怕对幼崽也一样。

生下蛋雌蛇就会离开,甚至不会等到蛋孵化。

他们天生孤独,也生而独立。

白露思索了会,挪动蛇尾,调整位置。

她将尾巴压在他在流血的伤口处,缠绕着他,用自己的身体为他包扎止血。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白露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

只偶尔查看一下黑狼的呼吸和心跳情况,以防他被自己缠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当天空银月升至头顶时,黑狼渐渐有了动静。

乌风睁开眼,缓缓转醒。

当恢复意识的第一刻,他就发现自己正被什么缠绕禁锢着。

他下意识挣扎起来。

“别动。”

清冷悦耳的声音传来,乌风顿时僵住。

他愣愣抬头看去,见到了身披月光的神明。

他的月神。

“我这是在……做梦吗?”

乌风恍惚道。

他这才发现,缠绕在他身上的是她的蛇尾。

银白的蛇尾月光下闪烁的辉光。

他的身体渐渐烫了起来,求偶的本能让他几欲立起。

身体被缠绕得动弹不得,他只能努力夹着尾巴遮掩。

白露发现了他的僵硬,但并未多想。

只道:

“很遗憾,你并不是在做梦。你跌落山崖,失去了狼王之位。除非……你养好伤,回去召集旧部,把王位抢回来。”

“不,这并不遗憾。”

乌风才不要什么王位。

他将下颚轻贴在她的蛇尾上,鼻尖全是她身上的冷香,只觉此刻无比幸福。

如果能再动一动,不那么难熬就更好了。

但乌风不敢动。

他甚至怕她发现了他的情动。

先前她对他的示好一直都是拒绝的。

“你为什么会来这里?你接受我了吗?”

乌风小声问,一双狼眼在月光下晶亮地看着她。

白露没法在那样明亮而期待的眼神下冷下心来。

她轻叹了声,道:

“首先,我不会成为你的认知中长期伴侣,最多是临时伴侣。我随时可能离开你,或者赶走你。”

听到她会赶走他,乌风的心下意识揪了起来。

她离开他,他还能悄悄跟上去。

她若是驱赶他,他不知该怎么办。

乌风常年立着的耳朵无措地耷拉了下来。

但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我、我会努力做好,让你满意,争取能在你身边停留更多。如果……如果你不想见到我了,我会去你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守着你。”

他低声道。

白露心中叹息。

招惹上这种伴侣制的家伙就是很麻烦。

让她这个只想吃肉、不想负责的人很难办。

她若是渣一点,就该直接应下来。

反正到时候一走了之,吃亏的不是她。

她若是再好一点,就该果断拒绝他。

不要给他希望,让他陷得更深。

蛇族本该是渣的那一个,但这小狼的模样竟让她心软了。

“你叫什么名字。”白露问。

黑狼的耳朵立刻激动地立了起来,摇晃着尾巴介绍自己。

“乌风,我跑得跟风一样快!”

“嗯。”

白露应了声。

她见识过他的速度,确实跑得很快,像一阵黑色的风。

只是……抵着她尾巴的这是什么?

白露眯眼看向他。

乌风意识到什么,立刻夹紧了尾巴,缩着脖子,怯怯看她。

白露哪还能不知道那是什么?

她冷哼一声,道:“原来是只色狼啊。”

既然如此,她也不必再多考虑什么了。

各取所需罢了。

“不、我不是……”

乌风羞愧不已,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他真不是色狼。

他成年三年多,都是孤身一狼,甚至都没追求过雌性。

遇到她之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明明只是被她缠住了,他就完全失去了所有自控能力,身体热得发烫,激动得难以自抑。

最羞耻不堪的一面都暴露在了她面前。

想要、想要对她求偶。

乌风喉中发出低低的狼嚎。

那叫声格外轻软甜腻。

哪怕别族,也能听出他求偶的意味。

白露松开缠绕着他的尾巴,在他有些慌乱的目光中,道:“趴下。”

有了她的指令,乌风顿时安心许多,乖乖夹着尾巴趴伏着。

这种趴伏前身、撅着狼臀的动作,通常是狼警戒或狩猎时的表现。

但他将尾巴夹在□□,对她吐出舌头,努力向她示好,表示自己并没有威胁。

白露打量着他,评判他身上伤势的严重程度。

他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但残留的血腥味还是很浓。

夜色下,也看不出他到底恢复得如何。

大概不适合进行激烈运动。

白露的视线落在他的狼臀上,对他道:“把尾巴抬起来。”

于是,他将尾巴抬起,不自觉摇动。

既激动又期待地向她示好。

白露的尾尖忽地抽打在他的狼臀上。

“嗷呜?!”

乌风猝不及防,被抽打得身体猛地一颤,前身彻底趴伏在地。

他吓了一跳,慌乱扭头看她。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攻击他,于是又下意识夹起了尾巴,表示谦卑和示弱。

并垂下了耳朵,怯怯看她。

白露怕伤着他的尾巴,就只能给他两边的臀分开抽。

可怜的大黑狼被抽打得嗷嗷叫了一声又一声,最后身体猛地一颤,忽地失了声。

他瘫软地趴伏在地上,狼臀和后腿还不时抖上一抖。

白露也抽回了自己的尾尖。

她轻吐出一口气,只觉无比舒畅。

这样需要精准控制力道的抽打运动,对她一个吃得正撑还没消化完的蛇来说,还是太过了。

更何况她白天还顺着河流游了这么远。

白露餍足游开,寻了个地方躺下消食。

乌风脱力在地上趴了好一会,才终于抖着还隐隐发颤的后腿爬起来。

身下的草地已经全被他弄脏了。

量大得像是下了一场雨。

乌风狼耳抖了抖,面上发烫。

好在他还是兽形,也看不出什么。

他悄悄看一眼她休憩的方向,埋头偷偷用爪子刨地,遮掩般地将草叶翻乱。

处理完现场,他转过身,拖着尾巴去潭边清洗。

他其实不太明白她为什么要抽打他。

但这样很舒服。

而且……雌蛇通常只会交酉己一次,就会跟另一方结束伴侣关系,独自生活。

他想,只要他还没有跟她做的话,就不算交酉己,她就不会厌弃他。

乌风清洗干净毛发。

洗去身上的草屑脏污,也洗掉身上的血迹。

这才来到她身边,低头试探地用狼鼻子碰了碰她的手。

然后被她摸了头。

他喉中顿时发出愉悦地狼嗷,激动地舔了舔她的手心,随后贴近她睡下。

乌风的体型极为庞大。

算上尾巴,他的体长接近三米。

虽然比起蛇族那得天独厚的体长来说不算什么。

但他格外健壮,毛发厚实,拥住白露时,可以将她的上身和部分尾巴完全笼罩。

白露在他怀中动了动脑袋,蹭了蹭他的下巴,并不拒绝这样一个能保暖的天然毛毯。

她的体温在夜里会降到很低,那种感觉并不好受,会让她的思维和行动一起变得迟缓。

有这样一个毛绒绒的大黑狼,似乎也挺不错的。

半梦半醒的白露迷迷糊糊想。

第二日。

白露被阳光唤醒时,大黑狼已经不在身边了。

她撑起上半身,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长尾巴,就看到水潭边蹲着一个黑发黑尾的雄性兽人。

刚当醒来的白露嗅觉还有些迟钝,还是从那条熟悉的大黑尾巴上认出了他。

乌风。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的兽人形态。

令人意外的是,他的腰和臀居然不比狼身时要差。

很吸引人。

白露盯着他被黑色兽皮衣包裹得挺翘的臀,和他那扫动的大黑尾巴看了一会。

作为一个雌性,本不该这样关注一个雄性的这些部位。

但他的身体实在是长得太好看,不管是狼身还是人身。

让她的目光一再停驻,忍不住想对他做那种事情。

白露想,这一定不是她的问题。

都怪他长成这副模样,让她想狠狠入他,侵犯他。

当乌风带着他手中的东西转身走向她时。

白露才发现,他捕了一条鱼。

他刚刚一直蹲在水潭边是在处理那条鱼。

乌风将鱼捧到她面前,摇着尾巴献给她。

他觉得,她上次没吃他给的肉,是因为不喜欢吃兽类的肉。

他最初见她时,她是在湖边,现在又是在水潭边,她或许喜欢吃的是水中的鱼类。

所以他这次给她捉了鱼。

乌风期待地看向她。

“快吃吧,我都处理干净了,不扎口,你一定很需要营养。”

白露:“……”

他的眼睛很漂亮。

夜里泛着幽绿的光,看起来像是绿色。

而在阳光下是琥珀色的,这才是他真正的眼睛颜色。

但是,她到底该怎么跟一头狼解释蛇类并不需要这样频繁地进食?

她真的很饱。

他没看到她的蛇身鼓成什么样了吗?

她三天前刚吃了条鳄鱼。

“吃不下,拿走。”

白露有气无力道。

真要吃的话倒也还能塞,但她现在没有食欲。

“可是你……”

乌风犹豫地看向她隆起的蛇身,道:

“就算你不想吃,为了腹中的……也得吃啊。”

白露:“???”

给胃里的鳄鱼送吃的吗?

不好意思,那玩意的皮肉都快被她消化完了。

白露怕他又将一条鱼放到她面前直到臭掉,赶紧甩动尾巴驱赶他。

“拿走拿走,我什么都不吃。”

他若再拿食物来烦她,她就把他勒住吃了。

白露作出凶狠的表情,把他吓走。

自己带回的食物不被雌性伴侣所接受。

这让乌风情绪低落。

为了不浪费食物,乌风自己将鱼吃掉。

又想到她或许会吃植物瓜果,随即进入林中,给她摘取了许多鲜红香甜的果子回来。

白露:“……”

为了不让狼再干这种无意义的事,她将他缠住,带着他一起休息。

兽人形态的他比狼形态体型要小,缠绕起来更加容易。

白露缠着他,上身拥住他,蹭了蹭。

乌风的脸被柔软擦过,脸瞬间红了。

“你、你别这样……”还怀着蛋呢。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他还是忍不住伸手回抱住她。

她的身体永远抱起来凉凉的,皮肤很光滑。

拂过她时,那嫩滑的触感能让他背脊上的寒毛都颤栗,尾巴也跟着立起。

而且,她闻起来好香。

乌风晕乎乎,失了神。

年轻狼的心思太好懂。

白露一看他的脸,就知道他被迷成了什么样。

“喜欢被我缠着?”白露问他。

“喜欢……”

再喜欢不过了。

乌风想把脸埋进她怀里,但那柔软的触感,让他觉得他的鼻血会流出来。

这时就不由怀念起狼身了。

狼形态时,至少有厚实皮毛遮盖,丢人丢得没那么明显。

“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

白露问他,手从他结实的腰腹上拂过。

乌风被她摸得浑身颤栗,身体热得发烫,赶紧道:

“好了!都好了!”

这种情况下,就算没好也要说好了。

更何况,他的自愈能力本就很强,身上的伤口早已结痂,已经无大碍了,离彻底恢复也只是时间问题。

“想要吗?”白露的手压着他的腰腹问。

乌风咽了咽口水,不住点头,随即想起什么,又犹豫起来。

“你跟我交酉己完后,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白露沉沉注视着他,没有回答。

蛇类天性如此。

如果只是为了繁衍,雌性确实只需要跟雄性交酉己一次,之后就可以分道扬镳。

雌蛇储存在身体里的种子,足以让其在之后的三年内陆续产卵,不再需要雄蛇。

但,白露没打算跟他繁衍。

她跟他并非因繁衍而结合。

她只是喜欢他,喜欢他的身子。

想吃肉。

明明腹中已经吃得很饱了,可看到他,白露又觉馋了。

真奇怪。

他给她带回那么多食物,她都毫无食欲。

可看到他,她就想吃了。

她长久的沉默,让他误会了她的答案。

如果交酉己后就是她的厌弃和永久的分离。

他发现,自己居然能忍下求偶繁衍的谷欠望。

“不,不交酉己。”

乌风艰难道。

“哦?”

白露诧异看他,疑惑他的决定。

他的身体明明很想要,很渴望她。

他被她的蛇身紧密缠绕,她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体的渴求。

他在她的缠绕下扭动挣扎,艰难转过身,将后方留给她。

他吸了吸酸涩的鼻子,道:

“你像上次那样抽打我吧,我们不交酉己。”

他愿意被她抽打。

她若是生气,可以狠狠地打他,哪怕让他皮开肉绽,都可以。

只要她不离开他。

白露诧异看着他那漂亮饱满挺翘、比他带回来的蜜桃还要好看诱人的臀。

这就是他说的不交酉己?

他用这个来诱惑她?考验她?

她会把他抽烂入烂,让他比蜜桃还鲜红。

缠绕着他的蛇尾移动着,调整着他的姿势。

“好好趴着。”

白露对他道。

他是狼,狼就该趴着。

就该塌下腰身,将自己送到她面前。

乌风现在是兽人形态,只能用双手支撑着地面。

他习惯性想在她面前夹起尾巴,表示顺服。

她却将他的尾巴抽走了,随后一巴掌落到了他的臀上,乌风毫无准备,发出了短促低沉的一声。

白露握着他毛绒绒的大尾巴,只觉手感极好。

她提起他的尾巴,让他的臀抬得更高。

蛇尾缓缓而动,尾尖摩擦着。

一瞬间,水潭附近只能听到黑狼低沉急促却又极为激动愉悦的声音。

那狼嚎让附近的动物们不敢靠近。

但总有比较傻,又好奇心重的。

一只傻狍子从林中灌木后探出头。

好奇地看着那被美人蛇缠绕着的兽人,和那缠绕着兽人的白蛇。

白露停下动作,与林中的傻狍子四目相对。

乌风也早已发现了那矮鹿的到来,但他并未在意。

直到察觉到身后人的动作停了。

这怎么行?!

乌风当即对那灌木后矮鹿露出极为狰狞凶狠的表情,喉中发出威胁的咆哮。

傻狍子呆了会,几个呼吸过去,它才像是反应过来什么,赶紧迈开腿跑了。

乌风回过头,一改刚刚的狰狞表情,伸出舌头,讨好地去舔她的手。

明明不是交酉己,他的雄性特质没受到半点关照,但她弄得他好舒服。

他想要一直被她这么弄。

雄性和雌性才是交酉己,雌性这样对待雄性当然不算。

所以,他可以一直跟她保持关系,一直这样做下去。

乌风舔舐着她的手指,极尽讨好。

白露摸了摸他的脸,说了声“傻狗”。

“狗是什么?”乌风不解问。

他所生活的森林中只有狼,从未听闻过狗。

白露也想不太起来,记忆模糊而遥远。

最终,她道:“是夸你的意思,夸你听话,忠诚,可爱。”

“那我是姐姐的傻狗。”

乌风立刻道。

白露笑了声,倾身在他嘴角亲了亲。

在她想要退离时,被他缠住。

他一双琥珀色的狗狗眼依恋地注视着她,渴望地道: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是吗?”

白露早忘了这回事。

“我的年纪比你大上许多,你继续叫我姐姐就行。”

她道。

“那我能知道姐姐的名字吗?”

他追逐着她的手,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盯着她,并不肯放弃。

他还夹着她的尾尖。

白露无法,只得说出来自己的名字。

“白露,我叫白露。”

“真好听。”

乌风耳尖微红,道:

“和姐姐一样美的名字。”

她蛇尾的鳞片就像是清晨阳光下的露珠,格外美丽。

他容纳着她美丽的尾巴。

得到了最接近她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