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俊白皙的腹部肌肉轮廓清晰,小巧银亮的脐钉镶嵌在马甲线的位置。
祂精细自律的身材管理,此时成了供给脐钉的摆盘。
随着青年的呼吸愈发急促,窄瘦的腰腹也不停起伏,装饰品起起落落,银光闪烁。
它和青年泛红昳丽的面庞一起争夺注意。
可是衣服被挑起后,脐钉的存在就变成了这具白皙身体上的标注,示意旁人“向这儿看”。
南芝桃果然被它吸引了。
哪怕听见邻家哥哥的祈求,也看见了祂泛着水泽的眼睛,可她却并没有停下动作。
“这是什么?”她问。
邻家哥哥开口,先溢出了一声喘息:“嗯、蜘…蜘蛛丝。”
“蜘蛛丝?”
可是蜘蛛丝怎么能在人的身体里呢?
南芝桃困惑地碾了碾指腹,洁白的丝线有些粘腻,一时缠在了她的手指上。
她试图把丝线扯断,但这些丝线十分有韧性,一端连着她的手指,另一段还连在青年的腹部,深深埋在脐钉下的纺器里。
她的手指只是微微一动,柔韧的丝线受到拉扯,从纺器细小的孔洞里被扯出。
这些由液体
凝固而成的丝线极细,勉强织成了一缕。
无法截断的一缕蛛丝撑开了脆弱的纺器,细小的孔洞颤栗着无法闭合,只能含着这一缕纤细的蜘蛛丝。
青年则轻颤着、微微挺起腰身,顺从牵扯的力道,把更多的丝线送了出去。
南芝桃一点点扯着丝线,她对牵扯出的酥酥麻麻、痛痒难耐毫不知情,却在另一个人的身上掀起汹涌的波浪。
她似乎很好奇,祂的肚子里到底有多少蛛丝。
毕竟青年清俊的腰腹明明那么窄,又那么平坦,怎么能揣得下这么多丝线呢?
她全然顾着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很快就找到了节奏,把手指当成了蛛丝附着的纺锤,一截截扯出,在手指上绕了个圈。
蜘蛛腹部的孔隙张合,一点点吐出洁白透亮的丝线,供她把玩。
邻家哥哥从来不会责备她,此时也一样,包容并忍受着她的动作。
祂唇瓣抿起,纤长的眼睫轻颤,敛着眸中和眼下绮糜的光泽,任由雌性抽出祂身体里的丝线,毫不反抗。
腰腹安静地配合,微微抬起,又悄悄落下,额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溢出了一层薄汗,貌似不太好受。
丝线多得抽不完,南芝桃失去了耐心。
她随手一扯,粗暴地从祂的小腹拉扯出更多蛛丝,温柔漂亮的邻家哥哥立时闷哼出声。
祂袒露着的腰腹好看极了,骤然受到刺激,激起阵阵颤栗,仿佛撒上了可口的调味。
祂变成了一道上好的食材,容易看得人口干舌燥。
“你的身体里为什么会有蜘蛛丝?”她意识到了奇怪的地方。
“可能,是我生病了吧……”祂眼睫轻颤,随后抬眸望向她,面颊绯红,唇瓣微动。
“或许…全抽出来,我的病就会好了。”祂轻声说,像病急乱投医,把治疗祂的权力全权交到她的手上。
可这些丝线是抽不完,扭曲的爱欲也不可能被抽尽。
南芝桃无从得知祂话中的真假,只是发现邻居家的哥哥正凝眸看着她。
祂穿着身蓝灰色的针织开衫,柔软居家,在领口等细微的地方点缀着闪亮的碎钻,像夜幕中的星子,内搭了件干净的白色衬衫。
背靠在椅子上,为了方便给她抽丝,微微向前挺着腰腹,并没有坐实,腿更显得长,比例过分优渥。
含着笑意的嘴唇用力抿过,染着几分鲜红的颜色,头发搭在颈侧,整个人看起来温文尔雅,又恬静轻柔。
外貌端庄得很,衣服下却藏着一颗脐钉。
除了这种浮于表面的反差,一种莫名的违和感也紧接着浮上南芝桃心头。
她神色渐渐怪异,蹙眉打量着祂:“真的吗?可你看起来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伴随着疑虑,她的指尖则下意识做出逼迫的动作,狠狠地抽出了大段蛛丝,像在警告祂说实话。
骤然被粗暴抽取出过多的丝线,蜘蛛脆弱的纺器霎时间被碾磨得发红,刚刚平静下来的呼吸再度急促,小腹起伏不定。
听见祂剧烈的喘息,南芝桃才清醒过来,一下子松开手。
她不明白自己刚刚是怎么了,仿佛无形之中,唤醒了某种施加痛苦、逼问答案的手段。
冷静下来后,南芝桃颇为抱歉看着他,有些手足无措。
邻家哥哥被她弄得很痛,微微蜷着腰,不住喘气,肚子上的脐钉周围都红了一片。
“对不起……我给你揉一揉?”她犹疑地提出补偿方案,就听见祂轻轻应了一声,接受了她的补偿。
南芝桃迟疑地伸出手,指尖落在祂的小腹,没敢用力,绕着小巧的脐钉打转揉捻。
青年肚腹下的纺器受力,安静地吐露、挤压出几缕蛛丝,几乎就要不受控制。
确实是生病了,斐恩想。
被她那么粗暴地取丝,祂却只觉得舒服。
毕竟雌性对祂做什么都可以,雄性蜘蛛只需要乖觉温驯地承受,祂无一不顺从。
如果雌性要取祂的丝,祂就掀起衣服,温顺地露出腰和纺器,把丝线的出口送到她的指尖上,让她抽着玩。
如果雌性要祂负责繁衍,祂就去掉所有不利于孕育的饰物,换上宽松的衣服,好有朝一日,让肚腹承接更多的卵。
如果雌性希望未来能够繁衍很多子嗣,那祂就推掉工作,安静地待在巢穴里,努力孕育并产下足够多的卵,直到数目让雌性满意为止。
雌性完全不必对祂温柔,她完全可以肆意践踏祂,随意使用祂。
可是…雌性温柔的对待也很好,让这只雄性蜘蛛无法拒绝,就像眼下,雌性的手指正在安抚祂的纺器。
倏地,温热的手指停止了,她再次不解:“可是人类的身体里怎么会有蜘蛛丝呢?”
“所以才说,我可能是生病了……”祂牵住她的手指,带动她的指尖,继续揉捻、安抚祂的纺器,一边垂眸说,“我平时…都是用东西堵着,蛛丝才没有溢出来。”
南芝桃抽回了手,眉头仍旧没有松开。
她疑心祂的身体和人类不同,除了肚腹里多出存蓄蜘蛛丝的器官,说不定还有其他地方可以佐证祂的异常。
于是她稍微壮着胆子,把青年上面的衣服向上扯,下面的衣服往下拉。
这下胸口的线条先隐约暴露,有意锻炼过的胸型匀称,颜色干净,瞥一眼,模样十分正常。
至于下面的衣服,南芝桃不是真的要扒光祂,只是虚张声势,最后只拉下了一点,露出胯骨的线条。
胯骨清晰的走势一路收紧,她及时收手,没看见不该看的东西。
哪怕这样冒犯了,邻家哥哥仍旧没有阻止她、反对她。
祂又抿唇,脸颊泛红,轻轻喘息着,显得有些无辜,仿佛遭人强迫。
但看见她停手后,祂的眼神明显失落。
南芝桃什么都没有发现,对扒开祂衣服的动作则有些心虚。
“啊,对了。”她很快找到了办法,指尖把青年的脐钉往深处按,纺器的出口被异物撑开又堵上。
“你应该不想我告诉别人,你打了脐钉的事情吧。”她仗着邻家哥哥的好脾气威胁道。
好在,被威胁的青年很配合,祂个子很高,不过坐下来之后只能仰视她。
祂仰起脸,祈求说:“求您帮我保密。”
祂又牵起她的手,按到了祂平坦的小腹上。
“我把我的肚子给你玩,不要告诉别人。”
“谁要玩啊……”南芝桃小声嘟囔了句,发现祂的肚腹又开始溢出蛛丝,随手一抽,“怎么能吐出这么多蛛丝,这些丝有什么用吗?”
青年缓过来,才浅笑说:“当然。”
当然是有用的。
很快,南芝桃就发现邻家哥哥的手艺很好。
祂能把自己的丝线纺织成布料,又把轻薄的布料设计成衣服。
这一过程中,蜘蛛丝总是不够用,好在祂的肚腹虽然平坦,但存着的蛛丝却不少。
可南芝桃不是时时刻刻能帮祂抽丝,大多数时候,青年都要自己把腹部的蜘蛛丝理出来。
没过多久,祂就给自己定制了取丝的机器。
第一步是掀起衣摆,自己把自己固定在椅子上。
第二步是恳求雌性,先从祂的腹部扯出一两根丝线。
第三步仍旧是恳求雌性,把那一两根丝线的一端固定在机器上,至于线另一端,当然还在祂的肚子里。
机器启动,慢慢旋转,把祂的丝线一圈一圈卷起,收割。
速度不能太慢,不然没有效率,速度又不能太快,不然邻家哥哥会坏掉的。
南芝桃尝试了几次,才把机器调试到最适合祂的速度。
取丝时间太漫长,她中间离开一会儿,回来后,温驯的蜘蛛就仰头问候。
“您回来了。”却不强求她陪伴。
南芝桃有时会好心帮祂擦汗,祂的面色太红,被取丝的感觉可能不太好受,时常打湿了额前的碎发。
甚至还有的时候,一惯清冷漂亮的青年挺着肚腹,被取丝取到身体打颤,眼神失焦。
“机器取丝感觉怎么样?”南芝桃好奇。
缓过来的青年抿唇,泛红潮热的脸颊贴到她的掌心,答:“没有您的手舒服。”
那些取出来的丝线,最后都被南芝桃穿在了身上。
量裁尺寸时,她还发现,除了喜欢对她用敬语,邻家哥哥似乎还喜欢跪坐在她身前。
祂站起来比她高,但总喜欢跪坐伺候她,自觉地位比她低似的。
算不上卑微,因为祂面上带着清浅的微笑,貌似能跪着伺候她,就让祂无比满足。
南芝桃
起初不太习惯,但看邻家哥哥的姿态,祂好像乐在其中,喜欢被她俯视、支使、威胁,她索性任由祂发挥去了。
青梅竹马的感情还算和谐,随着时间稳步加深。
直至梦中的人类少女到了婚恋的年纪,这一天,她的邻家哥哥仔细穿好了衣服。
礼物需要漂亮的包装,拆开的时候才会有惊醒和期待。
祂系好长裤后腰的束带,不过勒得并不紧,毕竟祂还处于备孕的状态,再一一扣上衣襟的纽扣,佩戴好每一样精致的饰物。
礼物的包装是为了拆开,衣服穿上是为了被她脱下。
这场美梦终于进入下一阶段了——
知根知底的漂亮邻家哥哥,要把自己给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