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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耐烦的遮掩了一下鼻子。
然而虽然态度有些不好,却并没有阻拦晏南柯和宫祀绝进门。
而其少年人也各自散开,赤峰只带着人群里面的那个女孩进了院子。
赤峰立刻道:「阿娘,我去打水。」
中年女子摆摆手,「那你快去。」
这院子很宽敞,虽然是木头搭建的,可是屋子却很结实。
宫祀绝将晏南柯放在木板床上,床上简单铺着一条兽皮垫子。
中年女子脸色不善的进了门,将一个小药瓶丢给晏南柯。
那白瓷小瓶很是精致,晏南柯一打开,就闻到了一股略显腥膻的味道。
「这是解药,擦在伤口上能管用,待会儿我再给你烧一副内服药,吃上一两天就能痊愈,等毒清理干净,我会让小峰送你们离开这里。」
丢下这话,女子冷冷转身离开了。
她的态度一直都是如此,带着几分对外人的厌恶。.
可是又给解药又给住处,却体现了对方并没有恶意。
这略微有些矛盾的一点,让晏南柯不由得挑眉。
她将药瓶收下,并没有要擦药的意思。
毕竟她并没有中什么蛊毒。
只是宫祀绝有些心疼,拿来一块干净的布条,将她腿上那细微的,再晚一点儿就快愈合的伤口仔仔细细的包扎好。
还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晏南柯哑然:「不用这样。」
宫祀绝却很是固执的摇了摇头:「需要。」
一时间,晏南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等我找个机会,打探一下天毒山主山的具***置。」
这山里的面积实在太大,如果没有人指路的话,他们二人很难准确找到目的地。
宫祀绝轻声开口:「等大婚之时。」
晏南柯嘴角扬了扬:「对呀,我还得准备点儿贺礼。」
两人正悄悄说着话,赤峰从外面轻轻敲门:「水给你们准备好了,可以去旁边的屋子洗一洗。」
晏南柯立刻开口:「多谢。」
她话语客气又疏离,带着属于大家族子女的气度和礼貌。
赤峰也没问什么,转身就向着自己房间走去。
房门推开,那个梳着麻花辫的女孩儿小声问道:「哥,那两个人是哪里来的?」
赤峰揉了揉她的脑袋,憨厚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来:「别多问了,咱们这里不欢迎外人,明后天阿娘就会让他们离开这里,对了,这件事别往外说,我也已经警告你那几个哥哥了。」
女孩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她扯了扯自家哥哥的衣袖:「可是哥,阿姐的蛊怎么办呀?」
赤峰眉头紧锁:「明天我会出去再找找,不会丢的。」
晏南柯听了一会儿墙角。
几间屋子挨的近,又是木头做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
她略微挑眉,压低声音在宫祀绝耳边道:「看来这里最重要的东西就是蛊虫。」
晏南柯抬起自己的手臂,盯着左手手腕的位置看了看,眼底划过一道亮色:「你说,我要将这小东西拿出来,会不会吓坏不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