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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余之庭正靠着沙发背玩着手机,白羽笙就这么朝着他的后背走去顺势趴在他的肩上,像是小奶猫似的,蹭蹭他。
余之庭也放下了手机扭头用手摸了摸她的发顶。
两人甜甜的模样印入两人眼中。
一旁的宫忆寒见状,嘴角挂着宠溺的笑容。
「哎呀呀,大中午午饭还没吃就开始撒狗粮,你们两个够了啊!」看着电视的白云铮吐槽了一句。
话落,几人朝他看去,尤其是宫忆寒还瞪了他一眼。
无缘无故被瞪的白云铮一脸懵的问道:「干什么瞪我?」
宫忆寒没说话,起身朝着厨房走去。
「诶,不是...」白云铮带着委屈的看向白羽笙,然而白羽笙却没有搭理他。
「太阳宝贝我们去餐厅吧。」
看着两人牵手走后,白云铮更摸不着头脑了,他...干啥了?
「不是,你们等等我啊。」
独自一人在后面追的白云铮,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白羽笙两人刚到餐厅,就看着宫忆寒端着鸡肉走来,刚放到桌上,白羽笙就馋的口水要滴下来了。
「吃饭吧。」
宫忆寒话落,就先给白羽笙盛了一碗鸡肉放在她面前,柔声提醒着:「小心烫。」
「谢谢寒妈!太阳宝贝你也吃,寒妈做这个可好吃了!」
「嗯,那笙宝多吃点。」
几人在餐厅吃得是欢声笑语,角落的白云铮却觉得这饭吃得是格外苦涩。
内心忍不住说道:快乐是你们的,我什么也没有...o╥﹏╥o
他怎么看他们三个都像是一家人,自己只是个陌生人~只是个过客~
眼尖的宫忆寒注意到后,也给他盛了一碗给他,冷声说着:「不要出去说主人不待客。」
白云铮虽然不太爽他,但看他这副模样自己也不好说什么。
待他尝了一口后,整个眼睛都亮了起来,「哇,好好吃,你厨艺这么好?」
「也就那样。」宫·凡尔赛·忆寒道。..
白云铮:......
算了算了不跟他计较了,谁让他做得鸡好吃。
一旁吃饭的白羽笙,眼睛一直朝着两人撇去,突然...觉得有点配呢~
等几人吃完饭后,余之庭还有工作,就先去了公司,临走前还让她乖乖等自己回来,回来给她带好吃的。
两人吻别后,余之庭才走。
白云铮也去了御庭苑拿药,昨晚走得急,连延缓药都还在病房。
等两人都走后,宫忆寒才问道:「小祖宗,那两人你打算要怎么处理?」
「去看看吧,不知道醒了没有。」白羽笙说着。
两人朝着地下室走去,看着那阴冷潮湿的地牢中靠着的两人,邹管家已经醒了,那死侍还没有。
白羽笙不由的笑出声来,「哈哈哈,看看往日多么辉煌啊。
邹叔,别来无恙啊,怎么样,睡得可安稳?」
邹管家恶狠狠的瞪着她,手脚被绑着动不了,嘴也被捂得死死的,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嘘~安静点安静点,稍安勿躁嘛,在这里还舒服吗?」
看着他憋得脸都红了,白羽笙才让人上前将他嘴里的东西拿走。
「呸,白羽笙你要做什么?!」邹管家低吼一声。
「邹叔,你是有健忘症吗?说吧,当年为什么要杀害我母亲?她做错什么了?
我又做错什么了?让你把这杀人犯的罪名私自丢在我身上背了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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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良心不会疼吗?哦~也是,你这种不配有良心!」
一旁的宫忆寒看着她情绪有些不对了,连忙掏出颗糖喂给她,「去那边吃糖等寒妈好不好?寒妈给你解决。」
「我没事,能控制住。」白羽笙吃了糖道。
「邹先生是吧?这边建议你还是全盘托出,不然后果是你想不到的。」宫忆寒秉着谦谦公子的模样,提醒道。
面上虽是一片柔和,可眼眸中的寒光是不可隐藏的。
「呵,就你?你是谁?」邹管家还是一副猖狂的样子,对眼前两人身上的压迫感丝毫不惧怕。
「是你爷爷。」白羽笙说完,就随便抄起一旁的鞭子朝着他狠狠挥去。
邹管家对这突如其来的鞭子没躲过就生生挨了一下。
见状,白羽笙又让人将跟他绑在一起的那位死侍单独关在一个地牢中。
眼下这个地牢里就只有邹管家一人,白羽笙走进居高临下冷眼望着他,嘴角扬起抹淡笑。
「你要做什么?」
白羽笙身上的压迫感太强,他竟有些害怕。
「你不是不愿意说吗?我帮帮你。」
话落,白羽笙又是一鞭子一鞭子的往他身上伺候着,邹管家疼的大叫,满地打滚。
最后他还是死鸭子嘴硬死活不肯说当年的事情,白羽笙也不想跟他耗了,就让手下的人去伺候,「太多刑具都饿了,邹叔麻烦你了。」
白羽笙笑道,话落,冷眼走出了门。
临走时,宫忆寒看见旁边地牢中躺着一个浑身是血衣服凌乱的女子昏迷不醒,便多留了一个心眼。
能成这样,想必是惹他小祖宗生气了而且还生了极大的气,不然也不可能成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