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文听到了洪厂长‘哎哟’的声,猜测肯定是人家那边有事,就挂了电话。
洪厂长屁股墩都摔疼了,扭头看向坐床上抱着儿子的周秀,脸一板没有好脸色地说,“你有病?没见我在说正事?你是不是以为你生了一个儿子蛮了不起?老子又不是没儿子,不要把自己太当回事好吧!”
“你别在我面前提那个妖精,你知道我和她有仇。你还是不是人啊!我才给你儿生子,你就这样对我?”周秀知道这老家伙在给叶瑾文打电话,看到这老家伙在叶瑾文面前一副舔狗的样子,就特别的气愤。
加上她生了孩子后,形象完全地又变回了原来肥胖的样子,又完全的没了自信。还有,她生了孩子后,给老家去了信,叫她妈妈过来看她,她妈嫌丢人,压根不过来。
她越想越气,都觉得自己快有病了,每天特别的伤心。
今天就是她把这老家伙叫过来的,结果来了没一会,就在她面前给那妖精打电话。
她知道叶瑾文那妖精混的可了不得了,越发的显得自己没形象,没文化,没气质。所以,特别的情绪化。
“生个儿子有啥了不起?是个女人都能生。每天供你吃供你吃喝,不用操点心,你还想怎么样?人家叶瑾文每天多累,男人还在部队里,还自己带两个孩子,都没有像你这样,你好歹收拾一下自己,别整天整的伤怀悲秋的,像谁欠你的。我告诉你,谁都不欠你的,包括你父母。他们没过来,我想肯定是有原因的对不对?这个原因我也懒得问,你自己好好的,我忙得很,别老是叫我。”洪厂长蛮烦地说。
他就不明白了,这女人生了孩子后,怎么这么的粘人,没有之前懂事了。
说完,摔门就走了。
周秀把儿子丢在床上,放声痛哭。
叶瑾琳第二天乖乖的上班,老老实实的做事,结果下班的时候,就发现工友们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说笑着,忙问他们什么事?
有人连忙把他们的猜测告诉她,知道叶厂长和她有关系,但是两人关系并不好。
果然叶瑾琳一拍大腿,兴奋地说,“是吧!你们也这样认为是吧!她男人那个傻大兵,还压根都不相信,我还提醒过他。叶瑾文那个女人,是很有本事和手段的,惯会利用男人帮她做事。比如我们厂里的马刚,还有苏钰,早就被她使手段拉拢过去了……”
越说越离谱。
当然,她的话,有的人信一些,有的人不信一些。
还有的人,转身就把她的话,告诉了叶瑾文,要她小心自己的继妹。
叶瑾文不在意,让她说,终究有一天,她要让她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过了二天,叶瑾文从车间里出来,准备回办公室脱了工作服,回对面厂里去吃饭。
刚推开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拉进办公室,紧紧地抱住了。
叶瑾文高兴地搂着男人壮实的身体,把脸埋他胸前深深地吸了一会,才仰头问他,“怎么突然回来了?还来了这里?”
“先别说话,让我亲一会。”梅修文捧起老婆的脸,轻轻地贴了上去,一下一下,由浅入深,直到俩人都气喘喘吁吁,都受不了了,梅修文才退出状态,抱着人坐的沙发上,平静了好一会才说,“我再不来,你都要快被谣言埋掉了。你的好继妹巴不得把你逼疯,我看真的是找死。”
“等我腾出空了收拾她。别说她败兴,怎么突然有空过来了?还是大白天的。”叶瑾文捧着男人的脸,右瞧右看的,怎么都觉得看不够,好想再抱一会,只是得回对面厂里了,免得小秦老等她。
“我去军区领了一个奖,下午申请半天假,回家看孩子,顺便看老婆。结果我听到了啥?并且那女人专门拦着我报告,我当时蛮想一个大耳刮子扇死她,只是当时人太多了。”梅修文愤恨地说,“敢当我面污蔑我老婆,不知她哪里来的胆子。”
“你居然不相信她?不怀疑我?”叶瑾文捧着男人的俊脸,轻啄了一口后,笑盈盈地问他。一边回外面小秦的敲门声,让她先去厂里,她马上来。
见小秦走了,梅修文也搂抱人老婆又亲又揉了半天,才捏了捏她的脸,爱怜地说,“我傻吧!我相信她?不相信自己老婆?听风就是雨?我智商又没问题。”
“好啦!走啦!咱们出去秀下恩爱,气死她们。”叶瑾文给了她一个奖励,从他身上下来,去拿外套。
梅修文连忙帮她取下来,帮她穿上,把老婆牵出门。
一出门,正碰上隔壁办公室也正出门的吴敖,双方愣了下,叶瑾文马上问,“吴总你还没走?去哪吃饭的?要不要去我厂里喝藕汤?我让厨房炖地。”
不是都瞎造谣吗?她今天就拉着两个优秀的男人,亮瞎她们的眼。
“不打扰你们吗?”吴敖看了眼她身后的男人后,淡淡地问。
“有什么打扰的?反正是吃饭,又不是没吃过,走吧!”梅修文牵起老婆的手,率先走在前面。
吴敖大踏步跟上。
下了楼,三人一字排开,两个男人把叶瑾文拥在中间,当然,和自己男人,是十指相扣的。
无数的工友,特别是女的,吃笑着,偷偷地、指指点点地看着他们三个人走远。
梅修文一身的正装,外面穿着军大衣,威严中不失英气。
而吴敖,永远的英伦风,西服配大衣,戴着金边眼镜,看上去斯文,望过去让人发冷。
闪瞎了众人的眼,女人们都羡慕叶总,真的是啥都有了,除了娘家不配外。
小徐早就上前去,和小秦安排上了。
等叶瑾文他们三人来到食堂,几个人的饭菜早就做好了。
“看来今天陪你们夫妻导演一出戏,还是值得的。”吴敖看着桌上热气腾腾的藕汤,脱下手套,微微扯了下嘴角说。
“演啥戏?”叶瑾文不明白,有些傻地望着吴敖问。
“问你男人。”吴敖坐下后,朝梅修文的方向掀了掀眼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