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凌白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度,此刻我愿意为他沉沦。
“我们要好久见不到面了。”我的手隔着一层布轻轻的抚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的心脏跳动的节奏,一下一下,强劲而有力。
“不会太久,等事件平息我就去看你。”凌白温柔的说道。
想着准备了一天的计划,我把唇吻上他的喉结处道:“凌白我想充电。”
“好。”凌白喉咙轻颤答道。
凌白扶着我的头,唇慢慢覆了上来,我的双唇被凌白轻轻吸吮,含着摩挲,轻轻咬噬,灼热的呼吸烧的我脸颊耳根滚烫,我也回以相同问候,这似乎触发了凌白的征服欲,凌白一只手紧紧扣着我的后脑处,另一只手揽着我的腰,身体半欺上来,手在腰上揉捏着,酥麻的感觉在身体蔓延开,伴随着揉捏,我想说些什么,唇却被牢牢堵住,让我只能发出呜咽声。
凌白听到呜咽声,手上的动作反而开始变得缓柔,揉捏变成轻抚,我的口中也没有再被蛮横的侵占,而是轻轻咬着,轻轻的亲吻,绵绵密密。
我把手放在凌白的精瘦腰间,学着他轻轻揉捏,慢慢的把手滑向某处。
凌白灼热的呼吸一窒,随即抽开放在我腰间的手,捉住我滑向他某处的手。
“不行。”凌白喘息着沉声说道。
“我想试试让你舒服一些。”我亦叹息道。
凌白将我的肩膀揽入怀中,灼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耳旁,轻声道:“再过些时间,现在这样抱着你就好。”
我把头埋进他的怀里轻声道:“我不太好。”
凌白怔住,沉默一会儿道:“我来。”
过了许久,我的身体终于停止颤动,大口的喘着气,平复着身体的悸动。
凌白用帕子帮我清理身体。他再次躺下来时,身上已经没有之前薄薄的汗味,取而代之的是皂味。
我把头埋进他的胸膛沉沉睡去。
早上醒来,凌白已经不在了,我暗自庆幸,本来是想对他做些什么,结果却让自己失了控,想起那个因凌白的抚弄而迷失的自己,当真是让人脸烧得慌,把头埋进被子里,许久才缓过来。
摘星楼中,三日后,柔妃已经大好,柔妃也开朗了许多,会主动出去赏花,会让彩蝶做好吃的,皇帝来了也会温柔的喊着“陛下”,再也没提起那个叫“阿宴”的人。
午后,内侍来报,陛下约一个时辰后会来他这。
很好,等的就是今天。
大约还有半个时辰时,我拿起杜川柏送给我的药,嘴角勾起一抹笑,随即仰头吞下,看我不吓死你!
我的全身开始慢慢发痒,开始是一处两处,随后脸上,手上都开始痒,一个个红点开始在皮肤上出现,手臂上已经是密密麻麻的红点,脸上也差不多吧。
“陛下驾到!”随着内侍通报,我知道,时间到了。这时候彩蝶一般陪着柔妃在殿前迎接,那我就来准备茶水吧。
茶水间的宫女看到我,直接吓到尖叫,我连忙把她的嘴巴捂住道:“没事的,我来给柔妃娘娘和陛下沏茶,你去旁边待着。”
“珠儿姐姐,你怎么成这样了?”小宫女看着我,吓得全身都在发抖。
“长疹子,而已,没有大碍,过一会儿就好了。”我边沏茶边道。
“你要不休息一下,我来沏茶吧。”小宫女一边嫌弃的想要多来,又一边想要拼命压下心里的不适过来帮忙。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
我端着沏好的茶,走进摘星楼大殿中,凌白也在,我走到柔妃和皇帝面前道:“陛下,娘娘,茶沏好了。”
柔妃不经意抬头,随即“啊!!!”尖叫出声,吓得花容失色,马上用袖子挡住自己的脸。
皇帝抬头看来,当看到我的脸的一刹那,满脸嫌弃,随即一脚将我踹飞,我整个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滚开!”皇帝怒道。
这一脚肯定用了十成力气,腹部传来剧烈的疼痛感,嘴里有淡淡的血腥味。
缓了好一阵,我假装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从地上慢慢爬起。
凌白扭头闭眼不看这边。
我看着皇帝道:“陛下不知道奴婢犯了什么错?”
皇帝用宽袖遮住面部道:“你这什么鬼样子,还不滚!”
旁边的彩蝶一脸震惊道:“珠儿,你的脸怎么回事?”
“我的脸怎么了?”我捂着被踹的腹部茫然无措的问道。
“陛下娘娘恕罪,我现在带她下去。”彩蝶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快速的带到偏殿。
彩蝶一边尽力压下心中不适,一边问道:“你的脸怎么了,长了这么多红点?”
“我也不知道,我没感觉。”我捂着腹部,弯腰蹲下,茫然的看着她道。
彩蝶拉过我的道:“你看你的手,上面这么多红点,脸上也是一样的,身上呢?有吗?”
我看着手道:“身上应该也一样了。”
“难受吗?”彩蝶看着我蹙眉问道。
“有点痒。”我答道,但是其实不是一点痒,而是非常痒,但是我现在只能忍着不去抓挠。
“你快点去太医院看看,是什么问题,你这样很吓人!”彩蝶焦急道。
“好,这里你辛苦了。”我勉强扯出一个笑说道。
我用帕子捂着脸去太医院,杜川柏象征性的给我开了点药,但其实没什么用。
宫里有身份的生病可以让太医看病,宫女内侍如果身体有恙,太医们如果有时间想看是可以看的,太医们如果不想,也可以不看。
我回到屋里,在矮榻上躺下,长长舒了一口气,再等两天就好了。
这两天实在难熬,身上如蚂蚁啃食般痒得难受,但是我又不能挠,只能去浴室冲凉水缓解。如今温度已经很低,厚棉絮衣服已经穿起来了,凉水冲在身上,虽然缓解了瘙痒,却也冰冷刺骨。
冲凉水的后果就是严重的风寒,整个人缩在榻上,冷的发抖,但是也不能盖被子,身体一旦捂热了,全身会奇痒难忍。
两天后,一个太医来屋里探了脉,随后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