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薄宴时,你又爱上我了吗?(1/2)
他西服上还沾染着属于白盈盈柑橘调的香水味,却带着她的香水味朝我吻来。
生理性的厌恶让我呕了下,掌根用力把他推了出去。
“薄宴时,如果你欲求不满,请你去找白盈盈。”
呕那一下当然没呕出东西来,反而是他攥着我手腕的力道无端收紧。
“你为他守身到连我碰你都忍不了了?”
薄宴时质问。?.?????.??
我秒懂他的意思,他嘴里的“他”说的是燕栩。
是我故意让他这么误会的。
“不行。”
我用手背抹了下嘴角,笑着迎上他危险的目光。
“我想你应该能共情,喜欢上一个人之后,怎么还能忍受和另外一个人身体接触。”
“薄宴时,我要为他守身如玉,以后你有成年人的需求不要再来找我。”
“就要离婚,我可以配合你在薄家演戏,但身体接触还是能免就免。”
说完这句话我打算越过他去找点吃的。
大概是怀孕的关系,一旦饿起来来势汹汹,我恨不得吞下一头牛。
下一秒,我的腰肢却被劲力扣住,他掐着我的腰,直接把我扛到了肩膀上,失衡的晕眩让我不敢妄动,用拳头用力捶他的脊背。
“放开我!”
“想吵醒整个楼层的同事你尽管叫。”
我蜷紧手指。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划开房卡,反脚踢上门,直接把我丢到了柔软的大床。
质量上乘的床垫让我在上面弹了弹,不等起身,薄宴时扯开领带,单膝跪在我身侧,用领带利落的束缚我两个手腕。
“你干什么?”
我惊异的看着他。
他抿着唇,冷峻的脸庞在灯光的勾勒下显得锋利。
“履行夫妻义务?”
他俯身
,薄凉的气息由上及下的打在我的脸庞上,激的那一片汗毛都浮了起来。
“还没离婚,你先给他守身,早了点?”
他利落的给领带打了个结实的死结,我用力挣了挣,没挣出来,意识到他来真的脸都白了。
“我跟你开玩笑的,薄宴时。”
我试图缓和他的情绪,“我只是不想和你做,所以才用了这样的借口。”
“答应了他的追求?”
他边问边拆开了袖口,领口的钻扣被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扭开,每解开一颗,我的心也跟着收紧一扣。
“骗你玩的,我只是看不惯你周旋在我和白盈盈之间。”
情急之下我被逼出了真话,那些积压了不知多久的情绪也在顷刻间涌上来。
“你别碰我,我不舒服,我抑郁症发了,现在很饿,你没得过这个病,不明白躯体化有多难受。”
我拽出好多借口,就是不想和他再发生关系。
因为他的放纵,我肚子里还揣着一个不该来的孩子。
甚至因为这个孩子把一颗心纠葛成乱麻。
这样的事绝不能再发生。
薄宴时顿了顿,沁凉的目光描摹我的表情,似要找到我说谎的痕迹。
连他潭底那些零星要扑出来的火星子,也在顷刻间寂灭了个彻底。
见状我松口气,知道他今晚不会再动我,举起手腕对他晃了晃。
“快帮我解开。”
“呆着。”
他潭底的乖戾一闪而逝,起身打了个电话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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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餐点。
我悄摸要起身,脚掌刚要落地,腰肢被一股劲力箍住。
“再敢动,就这个姿势要了你。”
他俯身威胁。?.?????.??
我蜷在他怀里不敢动了。
想到医院的病历已经做过手脚,我索性放下了戒心,乖乖的任由他把我按回枕头上。
“吃过药了?”
他低声问。
“……嗯。”
我迟疑一下撒了谎。
毕竟现在怀孕,没有哪个医生敢随便给我开处方药。
“为什么你会得抑郁症?”薄宴时问这句话的时候下颌绷的很紧,像出鞘的刀,锋利无比。
“可以不说吗?”
我阖上眼。
虽然我不喜欢和薄宴时有身体接触,但内心深处的眷恋却是做不得假。
他这样坐在床边俯瞰我,被他的目光笼罩着,让我有莫名的安感。
阖上眼皮,甚至有一种昏昏欲睡的趋势。
“不说算了,我会查到。”
我一悚,掀开眼皮看他。
他唇角讥诮,骨节分明的大掌在我眼皮按了按。
“一会餐到了喊你。”
我却再也睡不着,那种随时会被人窥探到秘密的危机感,让我如坐针毡。
他仰靠在沙发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拿着iad浏览文件。
我的大脑飞快转动,绞尽脑汁的想要怎么打消薄宴时查我的念头。
“薄宴时。”
我提着口气,撂下了杀手锏。
“你又爱上我了?”
我靠在床头上,眼睛圆睁,努力挤出细碎的星光,睫毛也好似被
打的湿漉漉的。
薄宴时回头看我。
侧脸弧度英挺,可在看向我的时候,潭底略微怔忡后,里面溢出来的皆是讥诮,好似我说了什么笑话。
可我悬着的心却在顷刻间断了线。
我玩笑般问出的这句,何尝不是发自真心?
可是以前的棠梨不敢问。
也只有无所谓结局的这一刻,才能以玩笑的口吻问出来。
“你在妄想什么?”
“既然你没有爱上我,我们的关系也破裂即将离婚,你为什么还要调查我?”
“你调查我,难道不是出自关心,只有深爱一个人,才会对她好奇,对她的遭遇好奇。”
“薄宴时,你是不是还爱我?”
我的这句话,把薄宴时逼至死巷,也把我自己逼的没了退路。
发问的时候,我紧张的指甲掐破手心油皮。
如果他给我肯定的答复,我是不是就不用打掉肚子里的孩子。
我们的关系可以光速得到恢复。
只要他和白盈盈分手,幸福对我们一家三口来说唾手可得……
“没有。”
“现在没有,以后更不会。”
一颗心断了线般,不断往深渊里跌。
我捏着手心对准薄宴时笑眼弯弯,“我就知道……”
我用力稳定呼吸,用无比冷静麻木的声音说道“那就别再给我一点点幻觉。”
“别再这样了,好吗?”
“我得抑郁症是我一个人的事,我需要的是一个爱我疼我宠我的人的关心。”
“既然你不爱我,就别再管我的事。”
“我们之间的关系,就这样……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