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和他离婚,嫁给我

第五十七章和他离婚,嫁给我(1/2)

薄宴时的目光描摹着我,那一吋吋的移动,像探照灯,把我的心虚照的纤毫毕现。

我不想被他窥见医院的事情,故意转移焦点。

“白盈盈怀疑我们的身份了?”

“不,应该说她已经猜到我们的身份了。”

果然听到我这样说,薄宴时就危险的眯了眯眼。

“什么意思?”

“你们临走的时候,白盈盈看向我的眼神,带着挑衅,看来你养的这朵小白花,没有你想象中单纯。”

“你嫉妒她?”

一针见血,他随意一句话把我扎的鲜血淋漓。?.?????.??

我笑着扯扯嘴角。

“不。”

我把破碎掉的尊严一点点当着薄宴时捡起来,笑眼弯弯,“我嫉妒她什么?”

“我和你就要离婚,我即便嫉妒,也该嫉妒燕栩身边的女人,可他和你不同,他对待感情专一的很。”

腕骨传来刺痛。

薄宴时捏着我的手掌力道加重,眼阔收的很紧,“她比你单纯多了。”

“你图的只是我的钱,可她图的是我这个人。”

他眼角眉梢透着不悦,用力甩开我的手。

“别妄想在我面前诋毁她。”

还真是护的紧,我哂然,心头却有一种空落落的疼在抽搐。

“薄宴时,你那么喜欢她吗?”

我问。

“问这个做什么?”

“如果喜欢她的话,和我保持距离吧,从此以后好好对待她,女人的心可以很小,小的只装的下一个男人,容得下一段感情。”

“别伤害她。”

至于他带给我的那些伤害,我一个人可以抚平。

这样和薄宴时藕断丝连给我的感觉差透了。

“还用你教我怎么爱人?”

他语调依旧薄凉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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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我勉强笑笑。

“你那么懂,我们关系也不会差成这样的地步。”

“你怎么同?”他上前一步,欺入我的双腿中间,长指扣住我的下颌,逼迫我面对他。

“棠梨,我只是你的金主。”

“金主和金丝雀,我们不过多了那个证而已。”

他讽刺。

我撇开他的手。

“行。”

“是我自作多情。”我忽略心口浮上来的密密匝匝的刺痛,“金主大人不必再纡尊降贵再来打扰我的单身时光。”

我对着他假笑。

明天就是手术的日子,我不想在这样的关头和他同处一室。

薄宴时眼神一吋吋冷下来,睨我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阖上门,脊背靠上门板,我轻轻吐出一口气。

上午同事们去玩了剧本杀,我看到白盈盈的朋友圈,打开九宫格,都是偷拍薄宴时的照片。

他骨相优越的侧脸,他薄冷锐利的眼神,在人群中显得矜贵寥落的背影。

他们扮作情侣,薄宴时拯救她于水火之中,白盈盈亲昵的称呼他为薄先生。

「今天又是和薄先生打卡网红店的一天」

「我的薄先生今天和我穿情侣装了哦。」

越看我内心的酸楚就更深。

结婚三年,我也没觉得薄宴时是我的。

他和白盈盈不过三个月,已经属于她了。

我难过。

可我又自我劝导到释然。

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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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幸福要继续,我也有我的关卡要过。

燕栩载着我直达医院。

一应检查完毕,我坐在长椅上等叫号,紧张的手指甲不断抠着手心。

“梨梨,如果这个决定对你来说很难,也不一定非要这么做。”

“不同的选择会有不同的人生,也许选择另外的人生有另类的风景?”

可我,选择不多呀。

难道要孩子生下来就面临破碎的家庭吗?

我和薄宴时的关系即将肢解,而且薄宴时不爱我,怎么可能爱屋及乌给我的孩子完整的父爱?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代替薄宴时给他父爱。”

我呆住,怔怔的看着燕栩。?.?????.??

燕栩眸光却异常认真,低头,小心翼翼牵我的手,指节触碰的那刻,我甚至能感知到他的颤抖。

“梨梨,和他离婚,嫁给我,我可以给孩子一个身份,让他不用颠沛流离,也不用面临破碎的关系,我爱你,自然也会爱屋及乌,爱你的孩子。”

“我会把他视若己出,和你一起好好的爱他。”

我指尖颤抖。

手术室里恰好有个女孩扶着小腹出来,面色苍白,失魂落魄,好似灵魂被迫从身体里剥离。

我只看了一眼,眼泪就瞬间从眼角冲出来。

如果可以,我也多想有个自己的孩子。

况且,这个孩子是薄宴时的,如果能侥幸留下他,我甚至能想象我会多爱他。

如果和燕栩结婚,我就可以奢求这种幸福。

可……这对燕栩又是多么不公?

我咬住唇,心脏被两种不同的力拉扯。

“不行……学长,这对你不公平。”

“什么叫公平?如果可能,我当然想和你正常恋爱,结婚,生子。”

“可我到底是迟了一步,你心里先有了薄宴时,我无论付出多少努力,可能你都不会看到我。”

“如今我好容易有了上位的机会,当然想好好珍惜,这对我来说,就是转瞬即逝,最该抓住的机遇。”

“梨梨,你肯给我这个机会吗?”

我对着燕栩这双诚挚到令人发颤的眸子,垒筑的高高的心防正在一点点坍塌。

“我……”

“先不着急回答我,我听说早孕在三个月之前都可以手术,你还有一个月的考虑时间。”

我捏皱了手术单。

来医院之前的勇气正在一点点溃散。

我不行……

叫号到我的时候,我当了逃兵。

出了医院,凉风穿过来的时候,我崩溃的彻底,眼泪一串串的顺着脸颊蜿蜒。

燕栩轻轻叹气,目光瞥着自己的肩膀展开双臂,“肩膀借你靠一靠?”

大概是太脆弱,我头一次放纵自己,贴着燕栩温暖的怀抱,用力抓紧了他身上长风衣的布料。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发生这样多的事情,我甚至连个商量的长辈都没有。

父亲自杀,只留下了一烂摊子,母亲躺在病床上无知无觉,给我出不了任何主意。

燕栩就像一个邻家大哥哥,那双温润眸光看过来的时候,让我所有的理智都崩溃。

我哭的不能自抑的时候,被一道汽车长长的鸣笛惊醒。

回身一看。

迈巴赫的车窗半落,薄宴时的侧脸绷的蓄势待发,看过来的时候,眼底神色很凉。

“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