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忘并不是什么好受的。”休伯利安言语里夹杂着一些威胁。
“那你的负责人又是谁？还有跟这艘深海舰娘到底有什么关系？”就算被休伯利安吓到了，这些舰娘也是稳了稳心神后抓住问题重点的追问道，哪怕休伯利安的威胁并没有加以掩饰。
“她直接向我负责。”和休伯利安一起飞过来而不是折跃过来的亚顿落到了这些舰娘的身前。
亚顿的出现让这些舰娘同时收起舰装敬礼道：“总督大人！”
“都退下吧，按照休伯利安说的去做。”亚顿挥挥手说道。
“遵命”这些舰娘没有丝毫犹豫的，立刻不再管那艘深海舰娘，继续执行自己的搜索任务。
在跟中央学院所有人都签约过一次后，就算是临时的，亚顿的身影和声音也闹闹的烙印在这些舰娘的记忆里了。
跟休伯利安虽然作为总督秘书舰，但是因为脸没刷够结果大部分人都不认识她的现状比起来，亚顿的存在感已经爆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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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一章签就签
“考虑好了吗？”把那些舰娘支开后，亚顿转过身对o酱身后的那艘新生深海空母问道。
“啧，竟然是总督，我的考虑还有意义吗？”知道亚顿问的是自己有没有考虑好加入对方的麾下，但是这艘深海空母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老大不仅是一艘当上提督的舰娘，竟然是一位总督。
舰娘能当上提督就算了，成为总督是什么鬼？
在深海舰娘的印象里，无论哪个战区的总督都是能够和复数的深海栖姬舰队正面刚的人类统治者啊。
这简直太挑战三观了吧，如果不是老大o酱在亚顿出现后立刻表现出激动的样子，还有那些围上来的精锐舰娘退的很果断，这艘深海空母可是完全不会信的。
一想到自己之前在第一次看到亚顿时候，在亚顿面前不那么礼貌的行为，这艘深海空母都快方成立方体了。
作为普通的深海舰娘，得罪一艘深海栖姬和得罪一位人类总督来说哪个更恐怖，这可真的说不好。
“当然有意义，我从来不做一些强制签约的事情。”亚顿无所谓的说道。
“不做一些……强制……签约？”深海空母满脸的你踏马在逗我的表情，几个小时前我还跟你签了个临时契约好吧，这穿上裤子就不认账了？
“除非一些特殊的情况。”亚顿解释道，其实要较真的话，之前将整个中央学院，现在叫总督府所有居民纳入卡拉之光中的行为和这个世界的提督契约完全不同。
这个世界的提督契约主要是一种依靠互相的信任构筑精神链接，普通的融合卡拉之光也可以看作类似的东西。
所以除了北宅，赤城还有企业号这些参与过提督契约研工程的古董舰娘，其他本土舰娘和提督都会把亚顿的卡拉之光当成是提督心灵网络的东西。
而之前把所有人纳入卡拉之光中的行为，是一种依托一种目标，把所有有着相同信念意志汇聚到一起，以卡拉之光作为媒介赐予亚顿开启歼星级模块的力量。
这个目标就是“拯救世界”，相同的信念就是“愿意为了拯救世界付出一切”
不过可惜因为持续时间不是太久，除了那几艘对提督心灵契约已经熟悉不能再熟悉的古董舰娘来说，亚顿的行为更像是利用总督的实力强行签约了中央学院所有人，借助大家众志成城的力量消灭了那颗金属星球。
用亚顿的话说，这是一个美妙的误会。
“好吧，刚才那个情况的确是特殊的。”知道亚顿说的没错的深海空母也算想明白了一件事，如果自己现在不答应的话，说不准也就没有以后了。
“如果你不愿意签约的话，我也不会强求。”看出这艘深海空母在想些什么的亚顿开口说道：
“我会派人把你安全的护送到深海领地，如果需要的话，我甚至可以为你寻找一位深海栖姬。”
“噫，你真的是人类的总督？竟然还认识深海栖姬？”深海空母被亚顿的话吓了一跳。
“嗯，认识一位深海栖姬，而且关系不错。”亚顿没有在意深海空母满脸的疑惑说道。
“打出来的交情？”虽然是刚出生不久的深海舰娘，但是因为刚出生就因为各种机缘巧合拥有了完整自我意识，也算是一艘很特殊深海舰娘的深海空母记忆里有关于“是敌人也是你最好的朋友”这句话。
“她刚抢了我秘书舰的位置，我正打算找她算账，过几个月你这句话也许就没错了。”亚顿想了想后开口说道。
“啥啥啥？秘书舰的位置？等等等等，等我捋顺一下，你说一艘深海栖姬抢了你秘书舰的位置？什么秘书舰的位置？为什么你一艘总督还有秘书舰的职务？”
这艘深海空母一瞬间脑袋就被过多的信息量给挤炸了，稀里糊涂的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既然我是一艘舰娘，那么我肯定有自己的提督了，作为提督的验血舰娘，我是自己提督的秘书舰很奇怪吗？”亚顿知道为什么这艘深海空母会如此惊讶，但依然很淡定的回答着这艘深海空母的问题。
“你不是人类阵营的总督吗？”新生的深海空母深吸了一口气，晃了晃自己脑袋问道。
“是，而且刚刚被确认身份。”亚顿点头承认道，自从报应号挂点以后，抽取企业号的力量组成的模糊屏蔽也消失了。刚刚勉强能在恒星系内飞行的企业号还做不出那种真正意义上的屏蔽。
所以中央学院大部分面积都被纳入了亚顿的相位列阵系统感知之中，那三艘领袖级的老古董舰娘开会的情景并没有瞒过亚顿。
甚至可以说，这三艘领袖级的老古董舰娘在碰头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了亚顿的感知，本来凭借她们的能力，随便哪一艘都可以屏蔽掉这股并没有强制性措施的监视，不过鉴于亚顿现在以及以后的身份。
三艘舰娘就当是亚顿也跟着一起开会旁听来着。
连赤城都不反对企业号的提议，还是有一点这个原因在里面的。
“为什么总督还有提督呢？”新生的深海空母两眼冒着蚊香全。
“作为提督，我是太平洋战区的总督，作为舰娘，我是拥有自己的提督，这并不是什么矛盾的事情吧？”亚顿并不觉得这艘深海空母的疑问是问题的回答道。
“好像完全无法反驳的样子，但是……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就接受不了呢？”深海空母陷入了彷徨之中，吓的o酱连续“o”了好几声来给亚顿做补充解释。
“好吧，既然是现实，那我就全盘接受好了。”不知道是o酱的劝说起来了作用，还是这艘深海空母打算自暴自弃，只看到这艘深海空母接着说道：
“我愿意加入您的麾下，总督大人，只要别把我抓去切片研究，我会为您在拂晓的水平线上刻下胜利！”
“可以，契约接受，欢迎加入卡拉之光。”亚顿有些好奇的看了眼这艘深海空母，等契约完成，这艘新生的深海空母已经彻底被卡拉之光拥抱之后，亚顿悄悄对o酱问了句：
“你们深海也是用在拂晓的水平线上刻下胜利这句话？”
亚顿记得这是舰娘的口号来着，而且被用来出征深海之前用的口号，这种口号被深海舰娘拿来用感觉太奇怪了
听到亚顿问题的o酱先是“o”了下后摇摇头，然后又“o”了下后点点头。
听明白o酱说什么的亚顿思索了一会后说道：
“原来如此……”
...
...
第四百三十二章没有任何关系！
等到那艘新生的深海空母适应了卡拉之光心灵契约后，亚顿问她有没有给自己起名字。
“您是我的主人，自然由您为我赐名。”深海空母在这方面遵循着深海舰娘的习惯。
“那就叫小埃吧。”亚顿很随意的说道，就跟当初那艘港湾栖姬南达科他很随意的给小北起名小北一样。
“那从现在起，我就叫小埃了。”小埃没有任何反对的说道，就算亚顿给她起名狗蛋什么都无所谓，这个名字将伴随小埃的一生，就算换了主人也一样。
“”塞克斯酱很开心的用语言喊着小埃的名字。
跟小埃的待遇比起来，作为前辈的加贺要是看到这一幕应该会哭晕的。
看着摆出一副严肃样子，好像随时可能上战场的小埃，亚顿突然问道：
“你想恢复记忆吗？”
“记忆？主人你是说我曾经是舰娘时候的记忆吗？”小埃愣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
“嗯，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恢复你曾经的记忆。”说着，亚顿抬起手，手心出现了一颗淡蓝色的光球，这是之前帮助那艘埃塞克斯的时候，亚顿悄悄留下的东西。
有这个东西存在，亚顿才会对恢复小埃的记忆很有信心。
因为这已经不能算是恢复记忆，而是移植记忆。
“唔”小埃陷入了沉默之中，许久之后才对亚顿问道：“那个舰娘的记忆是不是很悲伤。”
“的确有一点。”亚顿没有隐瞒。
“那我恢复了记忆之后会不会变成一艘拥有深海舰娘身躯的舰娘呢？”小埃接着问道。
“她已经逝去了。”亚顿开口说道的同时看了眼小埃的腹部。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让她永远逝去吧。”亚顿的回答让没有注意到亚顿眼神的小埃做出了和当初那艘加贺一样的选择。
“如你所愿。”亚顿合上手心，淡蓝色的光球在亚顿的动作下化为一团散落的光点。
猜出亚顿动作意味着什么的小埃长出了口气后，从自己的舰装空间里拿出那本日记本，轻轻的抚摸着它的封面。
“”酱陷入了应该如何安慰自己新下属的思考之中。
捏碎了那团代表小埃前身，那艘埃塞克斯留存在世界上最后的东西后，亚顿把破天者和奥格瑞玛之锤两艘幽灵舰娘从自己的体内的封禁中放了出来。
至于为什么要把小破和小奥封禁，因为之前亚顿召唤出自己本体的时候，这两艘幽灵舰娘像是受到什么极大的刺激，在亚顿的体内横冲直撞了起来。
像是要从亚顿的体内逃出去一样，虽然不知道这两艘幽灵船为啥会这样，不过为了她俩的安全，亚顿直接把她们俩塞进了灵能封禁之中。
一直到现在才抽空把她们给放出来，好好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获得自由的破天者和奥格瑞玛之锤两艘幽灵舰娘没等亚顿开口，立刻连滚带爬，连飞加飘的逃了老远。
好像亚顿是一艘多么非常可怕的战舰一样。
“喂！”亚顿在声音之中夹杂了一点针对灵魂的力量，瞬间两艘幽灵舰娘就失去了飞行的力量摔到了地上。
“出什么情况了？”有些好奇为什么会生眼前这种情况的休伯利安问到。
“我也想知道，从我召唤出本体开始，她们俩就这样。”亚顿也想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被击落同时被限制住活动范围的破天者和奥格瑞玛之锤两艘幽灵舰娘，看到亚顿朝着自己走来，瑟瑟抖的抱在了一起。
等到亚顿走到她们俩身前站定不动的时候，终于鼓起一点勇气的幽灵舰娘破天者对亚顿喊道：
“别别过来我我们联盟是不会不会向向燃烧军团屈服的！”
破天者的话语也给了奥格瑞玛之锤说话的勇气，只见和破天者号紧紧抱在一起的奥格瑞玛之锤跟着喊道：
“燃燃烧军团！我我们部落部落永永不言败！”
尽管嘴上挺硬，但是破天者和奥格瑞玛之锤的样子完全看不出什么永不言败不会屈服的样子，反倒是像被吓破胆了一样。
“额”有些懵逼的亚顿叹了口气，使用了一点灵能安抚了一下破天者和奥格瑞玛之锤的精神后问到：“为什么你们说我是燃烧军团？”
在亚顿的安抚下，终于从恐惧带来的绝望里走出来的两艘幽灵舰娘终于可以把话完整的说出来。
“不要伪装了！就算是改了颜色和材料，你们燃烧军团战舰的样子化成灰我们也认出来。”
“就是就是，竟然瞒了我们这么久。”
“”亚顿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表情平静的看着这两艘幽灵舰娘。
看到亚顿没表看法，作为亚顿总督秘书舰的休伯利安立刻说道：
“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俩艘小丫头片子说的燃烧军团是什么鬼，但是！就算亚顿真的是燃烧军团，作为亚顿召唤出来的舰娘，与亚顿签订契约的你们俩，也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