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267 记账还是现消

“有酒渍。”他嗓音暗哑。

苏绮迅速抬手,摸上嘴,一时竟羞赧,“这边吗?还是这边……”

男人的大手扣上她的后脑勺,他的力道平和,在他的低磁哼笑声里,苏绮被他缓缓放到地板上。

她眼睫微颤,男人滚烫高大的身躯覆上来,他用一条长腿,抵住地面。

那只手掌稍微一抬她的脑袋,苏绮的嘴角就被他蚊住了。

“唔……”他竟然在吻干她嘴边的酒。

红酒的醇香,很快在两个人的唇齿间散开,他的动作罕见的温柔,不急躁,掌控有力的吞噬她的娇软呼吸。

吻了片刻,在苏绮微微迷离时,男人迷人的起身,手指拿过红酒杯。

他的黑眸炙热暗眯,握着她的小手问她,“你怕冷吗?”

苏绮怕冷,但出于为了让他不尴尬,她轻轻摇头,眸光水潋,“不怕。”

男人邪魅勾唇,慢条斯理喝了一口红酒。

满口红酒,滴得苏绮突然打冷颤。

她羞恼不已的抬头,红唇张开想要质问,责骂,男人乌黑凌厉的发梢在她的眼皮底下,深埋。

“……”混蛋。

苏绮哑声,对他的行为羞愤不已,她简直震惊,“你,你怎么这么会的?小面包说你根本不接近女人……原来都是骗人的!”

某人亲着,眼神邪肆极了,他满口的软糯,红酒的香味,“这是天性,无师自通。女人和男人在这方面,没法比。”

苏绮的衬衫早叫他咬开了,后背那也松了。

迷离混乱之际,听见他在耳边沙哑问,“在这里,可以吗?”

苏绮睁开水辘辘的黑眸,一分醉,三分醒,七分被他臣服。

眼前的男人矜贵,凛厉,卓尔不凡,他的气息令人迷乱,他的身材令人迷离,他更不同于常人。

他干净到发际线都似一笔一刻,深邃利落,这样绝色的男人,是会令人本能臣服和眩晕的。

苏绮抬不动软手,去收拾衬衫前襟的凌乱,和敞开的被他折磨的风景……她面若桃花,九分嫣软一分惧怕,“嗯?”

男人啃那粉红的耳朵,听她的声音像沙哑的糖,勾勾缠缠勾着他的魂。

他眸子里黑色涌动,炙热的欲念烧灼起来,大手捧她颤颤的呼吸,低哑道,“老公喜欢这里,可我怕你受不了。”

苏绮压根没听明白整句话,下意识地跟他抬杠,“谁说我受不了?”

“嗯?”某人危险的眯眸,低声笑了。

苏绮反应过来差点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她咬唇包红着脸看他一眼,立刻移开目光,“我嘴误!我不是我说受得了,我就被你一激,我……我总之没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太太别谦虚,为夫知道你受的了。那天晚上,你不就很能容忍我?”他暗色深沉,薄唇噙着笑意,很性感。

“你混蛋你不许提那个晚上……”

男人的双臂抱起了她,用毛毯裹住,他的笑痕在眼眸里,胸腔震动不停,“小东西开窍?倒是很知道我说的是哪个晚上?”

“你……你……”苏绮的舌头打结,脸色被他逗得潮热。

在说下流话这方面,她显然不是男人的对手。

凌嗣南抱着她返回别墅的院子里,脚尖落地,男人的长腿往楼梯上走,他亲了她的鬓角一口,女人的鬓发细软温香,他的瞳孔越发红灼,咬耳跟她吐息,“快成铁了……嘶,但一定会给太太一个温柔的夜晚,让你,接受了它。”

“……”她的耳朵简直要长针眼了,他怎么可以顶着这幅成熟深俊的五官,说尽了下流话?

苏绮被他抱到两人的卧房。

她就迅速逃进了浴室。

刚打开浴缸里的水,想变成一条鱼儿埋进去躲起来,浴室门的微微打开。

男人颀长的身躯健硕而蛊惑,他脱掉了上半身的白衬衫,黑色西裤与名贵的皮带,越是禁欲,越让他浑身写满‘欲’这个词。

那只粗粝有力的大手里,拿着的是一条女士吊带睡裙,真丝柔软,藕色蕾丝,就像女人的肌肤,滑腻如雪。

苏绮看清楚了,那可不是一条扑通的睡裙。

而是……她盯着那少得可怜的布料,半透明的布料,和包臀的下摆款式。

她的脸颊似火烧,瑰丽而滚烫,细长眸光水潋潋泛着粉,怒骂伟岸笔挺的男人,“你……你简直,你……”

奈何小嘴颤抖,一个晚上都骂词穷了。

男人走过来,把衣服到到她微颤的坏里,低眸缓慢地从她的上围上掠过,他的表情一派正经,也难得地有一丝不自在从眼角划过,他试图解释,“我随便从衣柜里找来的,没别的换洗衣物了,穿上吧。”

“你骗鬼呢?随便就能找到这种?我很纳闷,你的别墅里没有女人,佣人怎么会准备这种东西?”

“不知道,她睡了,你有疑问明天再问。”

“……”

男人单手插进裤袋,临走时还是低咳一声,黑眸搁在她俏红的脸蛋上,低声说,“我想看,满足我。”

苏绮:“……”

空气似火烧,旖旎不绝,她抬起衣服,一把盖住蒸红的脸蛋。

心脏和身体,都划过一阵奇怪的苏麻。

要死哦。

要死!

最终,她还是穿上了,毕竟,他还算斯文,直白绅士,有要求就提了。

她觉得,她肯定是醉了,才会满足他这种……变态的小要求。

而且,竟然心脏轰隆轰隆的,洗澡时还有点口干舌燥,她的脸一直水色嫣然,都不忍直视。

难道她也是……在期待么?

苏绮脑袋凌乱地想着,极其不自然地捂着上面和下面,扭捏地除了浴室。

男人也洗过了澡,他却穿戴整齐,矜贵的白衬衫和黑色西裤,衬得他整个人越发深沉玉立,只有那衬衫下紧绷的肌理,泄露了他的野兽精壮。

他走过来,一只手从裤袋里出来,擒住了她粉肤玉凝的纤腕。

燥热手指,浑厚有力,循着她的白臂一路,绕过她的细腰,一掌扣住。

他吻下来很快,苏绮的呼吸蓄乱,心脏乱成一团一团,只觉得在他的强有力热吻里,她化成了一滩水,还是粉色的,娇嫩无比。

身影交叠,凌乱地往大床的边沿后退。

在苏绮即将倒向床上时,男人搂着她的腰肢,把她一抱,辗转窄腰,苏绮轻巧被他放到了床旁边的书桌上。

吻。

……

女人半昏半醒,尽管孩子们在隔壁,她浑浑噩噩忍得可怜,没有发出什么声响。

男人精神焕发把她抱进浴室。

凌嗣南摸她海藻般柔软卷曲的长发,她太妩媚了,蜂腰长腿,哪一处不是长在他的心头上。

男人沉哑吞吐烟雾,激动时,呢喃出那一声:“宝贝……”

“还有六次,记账还是现消?”

说不出话来的苏绮:“……”

见过此等禽兽,之后再无禽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