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左右逢源!”虞美人看着舞池里相拥起舞的男女,扯着嘴角嘀咕了句。
余果笑了笑,“这技能的确令人羡慕。”
“不过,你刚才扯韩少下水可真是厉害!”虞美人满眼崇拜地看着她。
余果轻叹,“希望他别找我算账才好!”
“韩少是不会,”虞美人有些担忧,“我就怕韩家的人会对你有意见。”
毕竟,她现在可是有夫之妇,这样的行为简直是不知羞耻。
余果沉默了几秒,“即使不满,他们应该也不会放多少的心思在我身上。”
“你的意思?”虞美人有些糊涂。
余果朝舞池的方向努了努嘴角,“这场宴会,韩家的态度其实很明显了!”
看着舞池的方向,虞美人猜测,“韩家对余真其实并不满意?”
余果点点头。
“韩少臣对她可是认可的!”虞美人提醒。
余果抿了口果汁,“可韩少臣既代表不了韩铭臣,也代表不了韩家的家长。”
“韩太太钟意许笑冉,”虞美人又往她身边挪了几分,“你说韩东正知道她这个心思吗?”
余果抿了抿嘴角,“应该知道吧!”
虞美人眼珠子一转接着问,“许笑冉的心思,韩少知道吗?”
“你以为这男人是白痴?”余果挑着眉看她。
虞美人笑了下,“我这不是怕他把所有的心思放你身上,忽略了身边的危险吗?”
“放心吧,”余果看着人群里姿态万千的窈窕身影,“身处这个位置,什么样的女人他没见过?”
“有道理!”虞美人点点头,转身往二楼看去,“伍爷怎么还没下来?”
余果往上瞥了眼,“应该还在处理那人的事情。”
“何晋刚才一直没出面!”虞美人慵懒地靠着柱子,无聊地把玩着身前的碎发。
余果冷笑了声,“豪宴的事情应该令他心虚了。”
“余小姐,”牧致成托着一杯红酒走到两人面前,“韩少呢?”
余果看向茶室的方向,“被叫过去了。”
“那几条长廊的监控坏了,根本没有任何的影像!”扫视着宴会大厅,牧致成敛着眉眼说着刚才得到的信息。
余果呵了声,“就那块区域?”
牧致成摇头,“整个二楼的监控全部坏了,系统出问题了。”
这倒是有些意外,余果笑了笑,“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说的就是这酒店?”
“未必!”牧致成又是摇头。
后续的话,他没有再讲。
看着四周金碧辉煌的装饰,余果也知道他的意思。
“我先过去!”牧致成放下酒杯,快步走向茶室。
虞美人碰了碰她的胳膊,“韩少的脸色不好。”
“看到了!”余果放下玻璃杯,拿出手机戳了几个字发了过去。
“韩少!”牧致成走到韩铭臣面前。
男人看了他一眼,跟他并肩走向一侧,“有结果吗?”
“看表面没有,”牧致成说道,“二楼监控设备出问题了,我到时厂家的技术人员正在维修。”
韩铭臣抬眼扫视了一圈,看着余果所在的方向没出声。
“不过,伍爷那里有些收获,”牧致成继续说道,“他找到的那个傻子被人喂过药了!”
韩铭臣扯了下嘴角,朝候在一侧的服务员打了个手势。
见此,服务员走向台子,帮他倒了杯红酒。
接过酒杯,男人托在手指间轻轻晃动了下,“什么成分?”
“还在化验,”牧致成解释了句,“宴会结束前应该能出结果。
韩铭臣点点头,搁在裤袋里的机子震动了下,他摸出来看着屏幕上的那行字,薄唇轻扯,“今天到场的名门闺秀都不错,不打算挑一个,趁着年假把终身大事解决了?”
牧致成看了他一眼,拿着酒杯转身就走。
看他又混进一群老爷们堆里,韩铭臣摇摇头,往洗手间走去。
余真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朝方宗平抱歉地笑了笑,“我想去趟洗手间!”
脚跟一转,方宗平揽着她的腰肢往舞池的深处带,“半途而废,可就不对了。”
“我只是想方便一下而已!”余真解释,眉眼之间有些委屈。
“乖,”方宗平低声安抚,“别任性!”
看他冷了脸,余真低下长睫,“那方总待会儿可要陪我一起去!”
“当然!”方宗平笑着应下。
余真压下心口的那股浊气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方总对我真好!”
男人瞥了她一眼,“你知道就好!”
余果猫在角落里,见韩铭臣出来,伸手就将人攥了过去。
看着挂在身上的女孩,男人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不冷?”
“冷!”女孩往他怀里钻,小脸窝进他的颈窝,“可为了抱你,这些都是值得的!”
长臂拢着她的身体,男人低头寻着她的唇瓣,“这嘴这么甜,尝尝!”
缠在他颈子上的手臂紧了紧,女孩娇笑着迎上去,“我尝过了,挺甜的,你肯定喜欢!”
过了会儿,韩铭臣煞有其事地点点头,“的确挺甜的。”
余果在他颈窝蹭了蹭,“怎么感觉你不高兴?”
“聊了些不愉快的事情,”男人吻了下她的耳垂,低声解释了句。
“刚才拉你下水的事,给你惹麻烦了?”余果有些抱歉。
韩铭臣否认,“工作上的事情,跟你没关系。”
“那就好,”余果拍了拍胸口,“要不我会内疚几分钟的。”
男人无奈地看着她,“你真有良心!”
“那是必须的!”余果非常认真地点点头。
韩铭臣拂着她额前的碎发,“要是少臣不站出来,你打算怎么收场?”
“那我就正大光明地扒着你不放!”余果嬉笑道,随即有些可惜地摇了摇头,“不过,这种几率应该为零。”
男人哦了声,“说说!”
“余真可不会给我这个机会,”余果冲他挑了挑眼尾,“我看那位许小姐应该也不会给我这个机会吧?”
韩铭臣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子,“这洞察力不错!”
听他这样说,余果悬在半空的心彻底落了地。
他有数,那就行了。
男人盯着她清灵的眸子,状似困惑地问道,“宝贝,你跟余真的关系自小就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