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皇都,余果开门就见韩铭臣靠在沙发上看电视,杏眼闪过一丝惊喜,“这么早就回来了?”
“过个场而已!”韩铭臣将人扯进怀里,在她粉色的唇瓣上亲了下。
双手抵住他压下来的身体,余果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快放开我!”
“宴会上的那股子妖劲呢?”捏着她的细腰,男人吻着她的耳垂,“怎么,回家就焉了?”
双臂环住他的颈子,余果娇哼了声,“韩少这是惦记上了?”
薄唇重新回到她的唇角,男人染着火星的眸子攥住她的目光,“余小姐要不要让我再见识一下?”
双脚环住他的劲腰,女孩娇笑了声,手指解开身前的盘扣,“韩少这点小要求,我自然是要满足的!”
看着那点透出来的莹白玉色,韩铭成抱着她往卧室走去,“那我就先谢谢夫人了!”
一声娇笑后,实木门被彻底关上,隔绝了所有的声响。
夜色里,韩铭臣被一阵铃声吵醒。
身边的女孩翻个身咕哝了声,“谁啊!”
“牧致成!”男人按断电话,掀开被子下了床,“你先睡,我出去接电话!”
余果迷糊地应了声,裹着被子就睡了过去。
俯身帮她压了下被角,韩铭臣出了卧室,“什么事?”
“血液里残留着两种药的成分,”牧致成说道,“致幻剂跟催情药。”
“身份?”男人清寒出声,“能查到吗?”
“这人叫张强,”牧致成看着屏幕上的照片,“他爸叫张海!”
“张海?”韩铭臣冷笑了声,“他这是熊胆没少吃吧?”
牧致成按着额头,“我们离开后,张海到丰月把他老婆狠狠揍了一顿,原因是她家的傻儿子不见了!”
韩铭臣拧起眉头,“这事,他老婆干的?”
“未必!”牧致成接着说道,“目前了解的情况,张太太请阿姨照顾张强,张强被人喂了药偷送进丰月。”
“现在那个阿姨怕是找不到了吧?”男人猜测的声音,却是肯定的语气。
牧致成轻叹,“对!”
“这位张太太的邀请卡哪里来的?”看着窗外的夜色,韩铭臣继续追问。
牧致成:“在她车库前捡到的。”
男人呵了声,“这法子好!”
怕他不信,牧致成接着解释,“伍泽博那边的人已经确认过,这些是真的。”
男人嗯了声,“能从张强嘴里挖出点东西吗?”
“怕是不能!”牧致成有些可惜。
韩铭臣沉默了会,“把人放了吧!”
捏着个傻子根本没用,还不如放线钓鱼。
“我去安排,”牧致成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希望能钓到鱼。”
挂断电话,韩铭臣刚转身往卧室走,铃声再次响起,屏幕上的名字令他的眉头紧紧地皱起来,“什么事?”
“铭臣,我想你!”余真微醺着脸,“我想见你!”
男人的眼底滑过一丝厌烦,“你喝醉了,早点睡吧!”
“铭臣,你在皇都吗?”他的话,余真根本没听进去,“我现在去找你好吗?”
“睡吧!”韩铭臣淡漠地说了句,挂断电话顺手关了机。
迷糊中,余果重新窝进他怀里,小手摩挲着他的耳垂,“怎么去了那么久!”
“跟牧致成聊了几句,”男人解释了句,“睡吧!”
蹭着他的颈窝,女孩嗯了声,慢慢又睡了过去。
手臂一扬,机子直接砸在墙壁上,瞬间四分五裂。
看着洒落一地的碎片,张萍轻叹了声,“我看何晋说得有道理,韩家可不止一个韩铭臣!”
“韩少臣哪里能跟他比?”余真满目阴狠,“我就不信得不到他!”
张萍扶着她躺进床铺,“来,先睡会儿!”
“你说余果哪里比我强?”泪水从眼角滑落下来,余真一脸的凄苦,“这么多年,我为他付出那么多,他难道看不到吗?”
“这事未必是真的!”张萍柔声安抚,“等那边确认后,我们再想办法。”
余真摇头,“许雷的眼睛不瞎,怎么可能看错?”
“你忘了,”张萍不在意地说道,“她现在是个有夫之妇,韩铭臣即使念着旧情,也不过玩玩而已,你又何必太看重她?”
按着胀痛的额头,余真有点乱,“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对!”
“哪里?”张萍按下开关,只留了盏台灯,掀开被子跟她并肩躺在一起。
余真摇头,她总觉得遗漏了些东西。
“睡吧,”张萍说道,“这些事,我们明天再聊。”
点点头,余真翻了个身背对她。
张萍侧身,一双浸满欲望的眼睛裹住她起伏的身体,“想不想再喝点清酒?”
……
余果被一阵铃声吵醒,模糊中她也没细看,直接接了起来。
“你给我快滚过来!”电话一接通,余镇江怒吼的声音就砸了过来,“我跟你妈都要被你害死了!”
“爸,清早妈给你吃炸药了?”余果依旧趴在床上,没有想动的意思。
余镇江瞥了眼对面一脸阴狠的张海,心口跳了跳,“别废话,你给我快点滚过来。”
“没空!”听他不善的声音,余果觉得自己傻了才会巴巴地跑过去找没趣。
余镇江深呼了口气,“张强是不是你找人杀的?”
“什么?”余果被他吓了一跳,“张强是谁?”
“余果,你别跟我装蒜!”张海一把夺过手机,对她放狠话,“你今天不给我张家一个交代,可别怪我拿你父母祭我那枉死的儿子。”
“你儿子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余果觉得这事太可笑了。
张海阴冷地笑了下,“看样子,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吧?”
余镇江被他从兜里掏出的水果刀吓得面无血色,拉着谢佩玲往后退了一步,却被身后的人又推了回来。
“张海,你别乱来!”余果警告,“这事,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张海朝一侧的小弟使了个眼色。
那小弟攥起余镇江的手就往茶几上摁,张海手起刀落,一声尖叫穿过电波砸在余果的耳膜上,“张海,你疯了!”
“在你杀了我儿子时,你就该想到的!”张海看着刀尖上殷红的液体笑了下,“余果,我给你十分钟赶到御园,否则就别怪我放干余镇江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