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你们这些小部落就该被我们大衫部落打败,成为我们的俘虏,吃最差的食物,干最多的活,看着你们的雌性跟我们的雄性随意享乐,我们会杀死你们全部的族老婴孩,让你们不敢在反抗。”
雄性的眼神里满是鄙夷,祝抓住过谚又如何?还不是惧怕大衫部落的雄性们,将谚首领放了,目光肆无忌惮的在雌性们身上扫过,最终落在明铃身上,没想到细河部落里还那个送上门去的雌性说的好看的雌性。
“住嘴!再说我打死你。”
赐傲狠狠的踹了几脚那雄性,依旧觉得不解气,其他人怕大衫部落,他赐傲可不怕,等到抓到谚,自己用手中的尖角石砍下谚的头颅,挂在部落的门口。
被小部落的雄性连踹几脚,那雄性并不生气,只要谚带人过来,自己迟早会砍下这个雄性的头颅。
“雌性,你就是祝的雌性吧,果然长的好看,等谚带人攻下细河,杀了祝,将他的头颅挂在大衫部落,我便来找你享乐,在你肚子里种上我的婴孩。”
一双眼睛贪婪的看着明铃,只恨自己暂时还是俘虏。
胆敢调戏自己,怕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吧,明铃这小暴脾气顿时就不能忍了,对付不了存还对付不了一个俘虏不成。
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杀意,手迅速摸向身后的尖角石,诅咒自己也就算了,还敢惦记自己的小雌性。
“好啊,想跟我享乐,那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明铃阴笑着从祝的身后走出,朝着祝使了个眼色,居高临下的看着那雄性,一个阶下囚还敢这般叫嚣,真不知道是谁给的勇气,梁大美女吗?
听了明铃的回复,雄性的目光立刻警惕起来,赐傲更是毫不客气的瞪着明铃,若非祝没有发话,自己早就冲上去给这雌性几巴掌了,若不是因为这雌性,细河部落也不会与大衫部落打仗。
那雄性眼睛里闪过一丝兴奋,肆无忌惮的盯着明铃。
若非明铃提前安抚好了自己,祝怕是早就忍不住冲上去了。
明铃缓缓的走到那雄性身边,在众人怨毒的目光中,狠狠的踹在那雄性的某个部位。
“啊!”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声响起,雄性们禁不住出了一身冷汗,这雌性看着这么柔弱,未免也太过彪悍了些吧。
明铃好似并未看到雄性们错愕的目光般,再次补了几脚上去,敢调戏自己就应该付出代价。
“你这该死的雌性,我要杀了你。”
那雄性捂着生疼的某处,不断叫骂着,额头的汗水不断渗出,简直生不如死,话音未落,声音戛然而止。
祝手中的尖角石上不断有鲜血溅落,空气顿时凝固住,为了明铃,祝在此杀人,谁都没有想到,即使杀的是部落的敌人。
姣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怨毒,祝居然会为了这个该死的雌性,接二连三的得罪大衫部落,将整个细河部落置于危险中,而自己付出了那么多,凭什么什么都得不到。
“祝,你居然为了这个该死的灾星杀了大衫部落的雄性,她会给你和部落带来灾难的。”
真正见到尸体的惨状时,姣差点没吐出来,大步上前一把将明铃从祝的身边推开。
祝狠狠的瞪了眼姣,迅速将明铃揽入怀中。
见祝依旧护着明铃,姣好似被踩了尾巴的猫,立刻冲了上去,一把将明铃从祝怀里扯了出来,指着明铃就破口大骂起来。
“祝,她真的就是个灾星,她杀了大衫部落的雄性,一定会惹恼谚的,谚会攻打我们的部落,杀了我们的族老与婴孩,我不想给其他雄性生婴孩,祝,求你救救我们大家,将这个灾星交出去好不好。”
姣心知肚明,若是自己直接要求将这雌性赶出去,祝肯定不会同意,而且这雌性猎了这么多狼兽,族人们肯定也不会同意,但是雌性们害怕打仗,肯定会愿意跟自己站在一起将这雌性赶走。
果然,姣的话音刚落,雌性们便跪在祝的身边,哀求着祝救救自己,部分雄性也开始动摇,毕竟大衫部落太过强大,周围的小部落联合起来都不是对手。
“雌性,求你饶过我们吧,大衫部落会杀掉我们的族人,在我们的肚子里中下他们的婴孩,他们的雌性也会欺负我们的。”
雌性们哭喊着,提起大衫部落就一阵后怕。
我擦!道德绑架?明铃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这帮雌性真的太过分了,吃自己猎的狼兽时,怎么不说将自己交出去,现在想用自己做交易,想的倒挺好的,只可惜找错了人,她明铃可不是那种大公无私的人,况且这还是姣的阴谋。
姣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谋得逞的笑意,只要将这雌性交给谚,自己就会成为祝的雌性,这群蠢货,这么容易就上当了。
“住嘴!她是我的雌性,我不会将她交给任何人,若是谚敢来,我就杀了谚,谁敢再多说一句,立刻给我滚出部落,别怪我祝发狠。”
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嗜血,只怕从上次打败谚开始,谚就对自己怀恨在心了,即使将所有雌性与兽肉都交出去,谚也不会善罢甘休。
话音刚落,那些动摇的人都不敢说话,祝在部落里向来说一不二,既然能为了这雌性杀掉存与大衫部落的雄性,也会将自己等赶出部落,赶出部落的后果并不好好多少。
“祝,她只是一个雌性,我也可以成为你的雌性,为你生婴孩,可我们才是你的族人,难道你要为了一个雌性抛弃我们吗?”
姣开始绝望了,没想到这么多族人竟比不上一个灾星在祝心里的地位。
明铃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绕了半天不就是想做祝的雌性吗?想嫁人不是你的错,但想踩着自己上位,那就得做好塌方的准备。
“住嘴吧您嘞!不就是想要做祝的雌性吗?真当我明铃好欺不成?害我你还没那个命。”
这个金刚芭比挑拨离间的本领倒挺厉害的,只可惜找错了人,随即从怀里摸出一把陶刀横在姣的脖子上。
姣的目光落在明铃手中的陶刀上,明显有几分不屑,这个雌性做的那些陶罐不还是一碰就碎。
“那你就试试。”
明铃好似看出姣的想法,并未放在心上。
姣冷哼一声,刚想挣扎开来,却发现脖子上一痛,竟然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