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天色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看样子是我跟棉花无缘了。”
明铃叹了口气,天知道自己有多期盼棉花呢,身上的这身兽皮衣那比得上自己亲爱的棉花呢,只可惜这么多人,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祝的目光落在明铃身上,似乎并不想放弃,可奈何自己又不认识棉花种子那些,自己的小雌性又画不出来,只能就此作罢。
科韵到没有沮丧,反正自己有了兽肉干,还被神女夸奖了呢,随即扛起地上的蟒蛇,自顾自的朝着部落走去,其他人也只能收手,背着自己猎的小兽赶回部落。
“雌性,这个是给你的。”
科韵小心翼翼的从怀中摸出包裹起来的兽肉干,又小心翼翼的递到施面前,一脸的期待,从第一次见这个雌性开始,自己就被骂被赶了,可自己一点都没有生气,神女给的兽肉干,自己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送给这个雌性吃的。
施的脸上泛起一丝羞涩,虽说突然间受到一包东西,却也没有多想,毕竟自己是祝的阿母,很多奴隶都求着自己给活的,所以也会让雌性送东西给自己的,突然一个雄性送东西,多少还是有几分不自然的。
科韵可没想那么多,眼巴巴的看着施,只恨不得帮施将兽皮包打开,只要这雌性受到自己送的肉干,肯定会很开心的,况且这肉干还是神女赏赐给自己的呢。
“啊,!你这个该死的流民,你……”
施也有几分期待兽皮包的东西了,特别是周围不少的雌性们用羡慕的眼神看着自己,只是打开兽皮包的瞬间,施的脸色突然阴沉起来,随即将那兽皮包快速包好,狠狠的砸在科韵身上,随手捡起一根木棍,毫不客气的朝着科韵招呼过去。
科韵有几分委屈了,以前自己送兽肉给那些雌性时,那些雌性明明都很高兴的,有的还会主动跟自己享乐,可这个雌性却要打自己,莫不是她不喜欢肉干,这也不可能呀!这雌性明明没有吃自己给的肉干的。
“我,我不是流民,也不是奴隶,我是平民了,神女都说我很勇敢的。”
被叫流民,科韵赶忙挥手解释起来,迅速的闪躲着,可又不敢躲太远,唯恐彻底惹急了施,让施不在搭理自己的。
施彻底被气到了,自己好歹也是祝的阿母,在部落里很多人都得叫自己阿母的,没想到这个该死的傻大个居然送肉干给自己,居然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自己情何以堪?
围观的雌性们更是不明所以,却也不敢去问,毕竟对方是祝的阿母,就算打那个平民,肯定也是平民惹到了阿母。
“我管你平不平民,我要让祝把你贬为奴隶,你这个不要脸的流民。”
话音刚落,科韵倒吸一口凉气,赶忙抓住施手中的木棍,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这雌性居然要让祝将自己贬为奴隶,还骂自己,赶忙将肉干打开放在施的面前。
围观的雌性们立刻哄笑起来,毕竟这种事在部落里很正常的,不过看科韵的眼神中,多了几分不明情愫。
科韵一脸茫然的看着众人,可自己就是想将最好的东西给这雌性的。
“我,我就是想将我的兽肉给你吃的,它是神女赏赐给我的,真的特别好吃,不信你吃吃看,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肉干。”
说罢从肉干上狠狠的扯下一大块,朝着施的嘴里喂去。
施的脸上立刻泛起一大片不正常的红晕,想要离开却又挣脱不开科韵的束缚,只能红着脸,将头别在一边不去看科韵。
科韵尴尬的笑了笑,赶忙松开拉着施的手,将剩余的肉干塞给施,依旧是一脸的期待。
施也没有反驳,得了机会,立刻掩面朝着自己的木屋跑去,在不离开,自己肯定会羞死。
“科韵,你想对我的阿母做什么?”
祝牵着明铃的手,好不容易从问东问西的人群中挤了出来,只是刚走到自己的木屋前,便见科韵抓着自己阿母的手,阿母还很生气的红着脸手中那些木棍要打科韵的,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科韵浑身一个激灵,差点被这一声吼吓爬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回头看了祝一眼,就再也不敢有任何东西,自己只是想给那雌性送肉干的,没想到会被祝看到,这才想起那雌性是祝的阿母来着。
祝可管不得那么多,在祝的眼里就是自己的阿母被科韵这家伙给欺辱了,二话不说直接冲了上去,狠狠的就是几拳落在科韵的身上,若不是为了不让自己的小雌性感觉到自己太凶残,早就一刀杀了科韵这厮了。
“我只是给那个雌性送兽肉的。”
科韵小声的辩驳着,却不敢去反抗,否则祝会将自己赶出部落的。
明铃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搞了半天,科韵这傻大个留下那肉干居然是来送给阿母的,随即回想起施脸上的那抹红晕,顿时明白了什么,赶忙上去拉住祝,再打下去,阿母才是真正的生气了呢。
“祝,你先冷静冷静,看科韵的样子根本就是来给阿母送兽肉的,有些事我们还是别管了,顺其自然就好了,宽心啦。”
明铃摇了摇头,祝这家伙根本就不懂女人的心,若是放在自己那个时代,肯定是钢铁直男一个,阿母脸上的红晕根本不是生气的好不好,在部落里送兽肉就代表着想要让对方做自己的雌性或是享乐的,看科韵这十有八九是想让阿母……
祝不明所以的看着明铃,科韵这家伙把自己的阿母惹生气了,可自己的小雌性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不让自己生气,若不是自己的小雌性跟阿母关系很好,自己都差点以为自己的小雌性被那蟒蛇吓坏了呢。
“可科韵这家伙居然……”
话到嘴边,祝又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毕竟周围雌性们的目光好像还在羡慕阿母呢。
科韵侧目偷偷瞄了眼木屋内,还没反应过来,便见明铃朝着自己使了个眼色,几乎没有犹豫,直接趁着祝不注意,格外狼狈的跑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