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什么啊!”
说着,还随手给那官兵拍了一个大脑瓜子。
“你没看见老子都被人家给折腾什么样儿,你还别急,再别急人家就把你家都…”
话没说完,突然被钟暨又踹趴下了。
还好这次地上没有陷阱了!
官兵满脸委屈。
却再怎么委屈也不敢说啥,只敢小声蛐蛐两句。
蛐蛐完后,又对钟暨道,“他们正在里面喝酒吃肉,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把自己灌醉!”
“或者…”
他像是想到什么,突然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个油纸包。
打开油纸包,包里是迷药。
摸着脑瓜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们上次被人家给抢了一次后,我再出门就带了迷药!”
这是想着若再被抢,他就给人家迷晕了抢回来呢!
钟暨在出发前,洛染也给了他两种药,其中一种也是迷药,而另外一种就是迷药了。
洛染的本意是…
如果没找到自己想找的,那就先把他们迷晕,给他们绑了再问,却若是找到了…
那就直接都给解决了!
钟暨也是这么想。
对,钟暨之所以会这么积极的跑来山寨,是因为还要找东西。
那些山匪在去山洞里抓他们时,钟暨从其中一个人的身上找到了块刻着官印的银子。
他怀疑这帮人来抓他们不是偶然。
应该是有人为之。
钟暨想知道那人是谁?
当然,钟暨也不能确定让那帮山匪去抓他们的人一定在山寨,或者也可能会是偶然…
却无论是不是有那么一个人,无论是不是偶然…
都有一个确定的事儿。
他们山寨有官印。
钟暨用了迷药。
不过用的不是洛染给他的迷药,而就是用了那个轻功还算不错的官兵手里的迷药。
让他再进去一次,这次要把迷药都洒进他们的酒里。
官兵其实早就想撒了,只是他是官兵,没有得到上司的同意,好多事儿他们是不能擅作主张的!
故而,他先前就什么也没做。
这次虽然得到的不是上头的指令,但他在出发前是有看了看他家这位上司确认过上司没意见。
这才重新回去了山寨里。
被官兵下了迷药的山匪们很快就都爬到了地上。
钟暨等人轻轻松松进来。
不过,不能放松警惕。
进来后,钟暨立即让人把山寨里所有的官兵都给绑了,然后才让众人去各处找东西。
官兵们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在听到钟暨的话后都是本能的服从。
很快,众人就在山寨里搜出了十几箱的银子,大家起初看到这些银子都激动地不行。
虽然这是剿匪得的。
却按理说,这些银子都是要给皇帝上交的,但皇帝又不在这里,只要他们不说…
皇帝哪里会知道?
甚至,想到这里的时候,赵良甚至都在想,他可以不要这个剿匪的功劳了,直接带走银子得了!
就是直接带回去有点扎眼。
容他想想得用个什么方法才能不扎眼!
赵良还真是就想了起来,却不等他想法,官兵中突然有人吆喝声,“这,这都是官银…”
这…
官银是不能随便在市场上流通的。
当然,有些家里人脉比较牛的商贾或者官员之类,他们能找到融化金银的地方,那是可以的。
可惜赵良没有!
那这个官银就没办法自己吞没了。
赵良满脸失望。
一众官兵们也都是失望的模样。
钟暨却已经走到那个山匪头头面前,一盆子水给他泼醒。
山匪头头突然被泼醒还有点迷迷糊糊的,下意识的以为下雨了,开口就吆喝收拾东西,下雨了…
却说着,视线里突然出现个人。
这人他不认识…
沉默了片刻,山匪头立即激动起来,粗矿的声音开口就是质问,“你,你是什么人?”
说出来的话是天启国的话,却音调不像。
这点,不止是钟暨察觉到了,还有旁边的陈良等人也都察觉出来了。
他们都顾不得再失望,齐齐看向山匪头。
山匪头感觉到一大帮子人的目光看过去,也是这时,他才发现,周围居然还有这么多人。
还有,他怎么被人绑起来了?
他连忙在问一声钟暨他们是什么人,同时让他们快把他放了!
钟暨不愿跟他浪费时间,开口就是反问,“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回来天启,那些银子是谁给你的?”
山匪头听他的话面色骤然就是一变。
他的确不是天启国的人,不过那些银子都是天启国的,上头可是交代过他不能让那些银子见光。
山匪头顿时就急了!
却这种情况下,他肯定是不能说自己知道那些银子的,就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见。
不断吆喝着,让钟暨放了他。
钟暨果断从赵良那边拔了把刀直接架在山匪头的脖子上,“我只给你三个数的时间…”
“你若不说,我边杀了你!”
他语气很是冰冷,看着不像是威胁,而是动了真格!
山匪头有那么瞬间的害怕。
却再想想,他若把他这些东西的来源全部交代了,那怕是更没有活路,而且,就算这帮人能放过他,却他上面的那个人也不会放过他,他就假装不怕的模样不说。
钟暨数了三个数。
在数在最后一个数的时候,果断一刀刺进山匪头胸口。
山匪头满脸的难以置信。
完全没想到钟暨居然会真的杀了他。
他张大嘴巴想要说什么,却说了半天也没说出句话。
最终就那么睁大眼睛嗝屁了。
而在山匪头旁边被捆着的是他们山寨里的所谓二当家,刚才钟暨用水泼醒山匪头时,也有水泼到了二当家脸上。
在钟暨问山匪头的时候,这个二当家也醒了。
他还亲眼目睹了钟暨把山匪头给杀了,顿时被吓得脸色苍白。
再见钟暨看向自己,他更是吓得当场就想后退,却因为被绑的太严实了,根本退不了一点。
钟暨手里的大刀并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
紧接着抬起来…
就在大刀要落下的时候,二当家瞬间怕了,连忙吆喝,“我说我说,在地窖里…”
只是他刚说完这话,一只飞镖突然次刺中他脖子。
也就是瞬间的功夫吧,他就没气了。
在场众人都被这幕给吓傻了。
齐齐四散开躲避。
唯有钟暨一直站在原地,目视向射来飞镖的位置看了好半天,那地方都没有再射出一只飞镖。
钟暨就就明白了。
转身看向身后那些被他们帮着的山匪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