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告诉我,那天去结衣家胡说八道的到底是谁啊?”
吴申家中,舞衣、夜歌与雨音三只萝莉排排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吴申双手背在身后,威严满满的注视着她们。
今天结衣之所以回来找自己帮忙,归根结底是因为上次几只萝莉去结衣家和结衣妈妈散布谣言。
所以吴申刚回到家,便立刻把所有萝莉女儿们召集起来,准备审问捉拿带头的要犯!
吴申装出一副犀利的目光,仿佛谁敢说假话,就把她吃掉的样子。
雨音刚想举手举报自己的坑货姐姐,就被旁边的舞衣悄悄摁了回去。
“你干什么?”雨音见到舞衣阻止自己的动作,诧异的问道。
“我们不是同舟共济的小伙伴吗?怎么能做出卖朋友的事情。”舞衣顿时摁住了雨音蠢蠢欲动的小手。
“我才不想承认和那样的姐姐是小伙伴。”雨音撇了撇嘴,不过还是遵从了舞衣的意思,没有继续坚持举手。
“提供有力情报者,赏年轮蛋糕5枚~~”见没人行动主动检举,吴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十分悠然的说道。
本来身为吃瓜群众无所事事的夜歌,听到这句话突然间一个激灵,就准备举手。
“等等!”舞衣赶忙扑过去抱住了夜歌。
“舞衣?抱抱?”夜歌误解了舞衣的意思,紧跟着抱住舞衣。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希望你别举手检举小伙伴!”舞衣凑到她面前,一本正经的劝说道。
“可是我想食年轮蛋糕。”夜歌吮吸着小手指,露出一副十分委屈的表情。
“姐妹的情谊,难道不比年轮蛋糕重要吗?”
“……”夜歌一时间沉默不语。
“你不要在这两者之间犹豫啊!当然是伙伴重要!孰轻孰重要分清。”舞衣摇了摇夜歌的肩膀说道。
“舞衣,在那里交头接耳什么呢?”吴申眉毛一扬,犀利的眼神全部集中在了舞衣的身上。
每次有人想要举报,舞衣就出面制止,很可疑啊!
“莫非你就是罪魁祸首,所以担心雨音、夜歌举报你,才拼命地阻止她们?”吴申上前几步,捏了捏舞衣柔软的小脸蛋。
“爸爸,我冤枉啊!这次真的不是我的注意。”舞衣连忙摆了摆手。
“真的?那你肯定知道罪魁祸首是谁吧?”
“不、不知道!”舞衣后退几步,跳上床铺,一脸宁死不屈的顽强抵抗表情。
舞衣想要借助宽阔的空间,和爸爸展开拉风筝大战。
可惜舞衣反映速度哪里有吴申的魔爪快,吴申往前跨过几步,手轻轻一览,就把舞衣夹在了腋下。
“哇哇,朕被抓了,快来护驾!”舞衣扑腾着小腿小手想要逃跑,就仿佛抬到水面上自动做起来狗刨的小狗狗一般,但是却根本逃不过吴申强有力的右姑娘夹击。
“如果舞衣不那么闹腾,父亲也不会这么热衷于搞她。”雨音看着挣脱无效的舞衣,轻叹了一口气。
不过看到舞衣这么熟练的和父亲玩耍嬉戏,她心中隐隐也有些羡慕。
不过自己故意做坏孩子,会不会吸引父亲的注意力呢?雨音心中一闪而过这样的念头,不过很快就被她给否定了。
不不不,父亲喜欢的是乖孩子,我才不要像舞衣那么皮,到处给父亲添麻烦。一个舞衣加上自己那个爱搞事的姐姐,就已经够父亲受得了。
“居然没人护驾,你们这些叛徒!!等我逃脱,我要牵连九族!!”
“舞衣,九族的话,你和诗羽姐姐也算进去喽。”
“是、是吗?那就算了……呀!”
舞衣刚刚沮丧的低下头,自己就被吴申抱到了床铺上,乖乖的被摆出撅着小屁屁的屈辱姿势。
她想要挣扎着起身,但是吴申轻轻摁着她的肩膀,让她只能如同待宰的小羔羊一般无助的扭着小屁股。根本没法挣脱。
“牵连九族,舞衣你很厉害啊。如果不告诉我罪魁祸首是谁的话,拍屁屁加挠痒痒双重套餐等你哦。”
“想尝尝我新改良的挠痒痒之术吗?”吴申一只手摁住小舞衣,另一只手五指拂过舞衣的腰部,轻轻地撩了几下。
舞衣顿时感觉到一种触电般的瘙痒感,脸色骤然一变。
这是吴申为了对抗月音,再请教老妈后,苦心钻研出来的全新绝招,正发愁没地方试手呢。
“呜呜!我说!我说!我说还行吗?”察觉到新招式的恐怖,舞衣当即摇晃着黑丝小腿认怂。
“说吧,犯人到底是谁?”吴申把舞衣重新抱起来,举高高面对面看着她,如果她敢继续拖延不说,那就全套大招伺候。
“都是月音在搞鬼!是月音让我们去的结衣姐姐家,也是她和结衣妈妈说的爸爸已经和结衣姐姐交往了。我都招了,爸爸饶了我吧。”舞衣显得求生欲望十分强烈。
“噫!”一旁的雨音当即发出一阵鄙夷的声音。
“噫~~~”夜歌单纯觉得好玩,也跟着学的有模有样。
“刚还让我们不能出卖队友,怎么这么快自己就当起来二五仔了?”雨音注视着舞衣,反问道。
“我、我这叫战略性撤退懂不懂!”舞衣红着脸心虚的转移开自己的视线。
“月音吗?果然又是她在搞鬼啊。不行,这样一直被月音控制得牢牢的可不行,身为父亲的尊严,一定要让她乖乖的听爸爸的话才行!”
不过刚下完决心,回想起月音大大的狡猾,吴申心中的雄心壮志就全都熄灭了。
必须想个办法,寻找到月音的弱点,这样才能对症下药。就比如说舞衣的克星就是挠痒痒,雨音的弱点是拍屁屁。夜歌可以利用的是小吃货特性和对年轮蛋糕的迷之喜爱。
每个女儿他都了解相应的弱点。唯独月音和云樱的弱点,他却仍旧是知之甚少。
云樱不喜欢搞事,乖巧腼腆,身娇腰柔惹人爱,所以就算不知道弱点也没什么。
但是问题是月音这样的混世小魔王、搞事狂魔、腹黑大佬如果没有弱点,那她可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所以必须寻找到月音的弱点才行。只不过如果自己出马试探的话,实在是太过明显,估计会被很轻松的识破自己的意图。
所以必须想一个曲线救国的法子才行。
吴申思考了片刻,随即把注意力转向了在场的三只小萝莉身上。
如果是拜托舞衣她们来帮忙的话,应该就没问题了吧?舞衣她们经常和月音接触,相信可以帮自己套出不少的话。
唯一需要担心的,就是月音需要花多久来识破自己试图套话的计谋。为了防止被看穿,必须找一个合适的人选才行。
舞衣的话,感觉不行。虽然是很皮的熊污女,但是总感觉一副会被月音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样子。
夜歌的话也许是个好人选,但她太容易被收买了,就算不被收买,也会时不时意外的在无意中暴露出许多重要情报,属于天生的二五仔属性。
于是乎三折刨除其二,吴申决定将这个光荣的交给雨音来处理。
雨音的思想比较成熟,性格也很内敛,智商同样是杠杠的。如果做好警惕的话,说不定能从月音那里套出些什么情报来。
“雨音啊,你和我来一趟。”吴申朝雨音招了招手,示意她跟自己过来。
刚才还在羡慕父亲和舞衣那么亲密互动的雨音,听到父亲居然主动单独来找自己,顿时间欢欣雀跃的跟了上去。
“粑粑叫走雨音干什么?”
“肯定是要进行残酷的审问!雨音那家伙居然乐呵呵的跑过去,实在是太天真了。”一想到爸爸把雨音带走,很大可能是想挠痒痒、拍屁屁,捏脸蛋三连,脸色顿时一片煞白,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惨剧”不忍直视。
“等着吧。一会儿雨音的哭闹声就该从卫生间里传出来了。我和你赌5块年轮蛋糕!”舞衣一伸手,五根手指摊开,信誓旦旦的说道。
几分钟之后,卫生间看似一片宁静,并没有多大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只能听到隐隐约约模糊的对话声。
“说好的哭恼声呢?”夜歌侧过头来看向舞衣。
“诶、诶?不可能啊。为什么会这样?我、我明白了,一定是雨音被捂着嘴巴挠痒痒,天啊,这是怎样的酷刑!”舞衣开始给自己找借口,冷汗哗哗的留了下来。
装逼失败,好尴尬啊。感觉身为“大姐”的气质要消失殆尽了,不要啊!
夜歌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没有开玩笑也没有嘲讽,只是朝舞衣伸出两只小手。
“干、干什么?”舞衣心虚的往后退了一小步。
“打赌,说好的五块年轮蛋糕。”
“诶?”舞衣微微一愣,这只是她当时一时兴奋无意间随口说的,没想到夜歌居然真的当真了。
不过萝莉一言驷马难追。既然自己说出来,舞衣也只能沮丧的捏着鼻子认了。
“我知道了,等明天我拿零花钱给你买。”
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存下来的零花钱就这么消失殆尽,舞衣顿时如同一条咸鱼趴在了地上。
“钱钱钱!好像想赚钱啊!”
“钱很好吃吗?”夜歌看见舞衣这么苦恼,不由得好奇的问道。
“钱不好吃,但是钱能买许多许多好吃的!”舞衣比划了一个“这么大”的手势。
“能买年轮蛋糕吗?”
“当然,你如果有钱的话,想买多少买多少!”
“哇……我想要蛋糕山!”夜歌兴奋地跑来跑去,“舞衣,我也想要赚钱!”
舞衣趴在那里,一点精神也打不起来,有气无力的说道:“如果那么好赚钱就怪了。哎……”
“和粑粑卖萌,他会给我们钱吗?”
“不知道,也许以前可以。不过现在卖萌攻势对爸爸已经无效了。”
“可是我记得粑粑每隔很长一段时间,就会给我们一笔巨款啊。”夜歌眨了眨眼说道。
“你说的是压岁钱吧?一年才有一次,还早着呢。”舞衣开始在床上打滚,滚累了就停下来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要是快一点过年就好了。这样的话就能大丰收一笔。因为家里人多,能收到很多份压岁钱呢。想想在未来上次过生日的时候,妈妈、雪乃姐姐、真白姐姐、阳乃姐姐、七海姐姐……好多人给了我好多好多压岁钱呢……噫!?”
说着说着,舞衣突然打了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
“舞衣,怎么了?”
“不,我只是感觉有点不对劲。明明我记得未来自己是和爸爸妈妈两个人生活的,但是现在脑海里却自然而然的冒出来了许多全新的记忆。按理说我的时间线里应该没有雪乃姐姐、真白姐姐她们啊。”
“但是如果没有的话,拿自己脑海里那段收了一大笔压岁钱的记忆到底是怎么冒出来的?”舞衣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曾经世界线,自己和妈妈爸爸单独生活的记忆并没有被抹去,但是不知道从何时起,记忆中又凭空冒出来许多“原本不该存在的记忆”,就比如说刚才舞衣自己描述的那段“未来领取压岁钱的记忆。”
“夜歌的话,你有没有出现这种奇怪的现象?”
“emmm……你这么一说的话,我突然想起来,未来的家里除了大家以外,好像还多了一位做料理很厉害的家伙。”
“你这家伙就记得有关吃的记忆吗?不愧是吃货一枚。”舞衣叹了一口气吐槽。
“不过料理很厉害的家伙?我们认识的人里除了爸爸还有其他人料理技术很厉害吗?”舞衣回想了一下,感觉一脸懵逼。
她的未来记忆里隐约好像也有这么一个人,不过却十分模糊,连她长什么样子都记不住。如果不是夜歌提及,她甚至都想不到这个人在未来记忆中的存在。
“我也不记得她长什么样,只是对她做的料理记忆犹新,所以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夜歌无奈的摇了摇头。
“想不起来就算了。既然想不起来,说明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说不定就只是爸爸请来的一个做菜稍微好吃点的保姆而已。”舞衣耸了耸肩膀。
千惠:啊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