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检查他应该叫你爸爸,还是叫你哥哥呢……

父子

徐阈已经不想再去搭理葬礼的到底进行到哪一步了。

他的目光锐利,牢牢锁紧了眼前柔弱的女人。

元娜穿的那条裙子有些单薄,她忍不住轻轻地抱紧了自己的手臂,有些可怜和无助。

徐阈手指微动。

他正欲脱-下自己的外套,有个年轻的男人抢先一步来到了元娜的身边,颇为绅士的将自己还带着余温的衣服盖在了元娜的肩上。

“闻宿……。”元娜最初还在抗拒着,但男人却异常执着的把外套按在她的肩上。

“夫人,你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不要太难过了。”男人的声线很温柔,看着元娜的眼神也带着无法掩饰的好感。

这一幕不禁让徐阈冷笑起来。

如果半小时前他还会为自己是不是认错人而烦恼,但此刻那股疑虑早已荡然无存了。

果然是她。

她擅于利用男人,把他们当成宠物,再耍的团团转。

徐阈眼看着那男人就站在元娜的身后。

他们距离也很近,近到徐阈可以闻到元娜身上淡淡的香气和男人身上成熟性感的古龙水味道交缠在一起。

他轻轻滑动了下喉结,理智尚未回归,手上却先一步行动了。

“我还有些事情要跟徐夫人聊聊。”徐阈把元娜一把拉到自己身边。

他带着股令周遭的人都格外畏惧的高气场,嗓音冷淡的直入脊骨,对面的男人显然有些惊讶。

“等会儿……”元娜来不及拒绝,就被徐阈强行带着离开了葬礼的现场。

一旁的徐母瞧见了,她眼眸沉了沉,却没有阻止。

徐阈毫不留情的把元娜甩到了车子后座,她惊呼了声,往后退了退,视线却始终躲闪着,根本不肯看他。

男人的拳头早已无意识的狠狠捏紧。

他宁愿元娜像刚才诱惑那个男人那样对待自己。

“你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徐夫人。”徐阈伸出手,忽然掐住了元娜的下颌,逼迫她正视自己。

徐阈的心情很复杂。

恼怒,疯狂,又觉得这一切很不真实。

像是一场梦境,眨眨眼,她就会消失不见。

他的手指摩挲着女人的下颌,更加仔细的看着这张每天都会让他反复想起的脸。

纯情漂亮的五官,白皙的皮肤,那双柔美的眼睛依旧充满了忧郁感,睫毛卷翘浓密,唇瓣殷红妩媚。

是她……每次出现在他的梦里,会极尽所能勾音他。

徐阈的眼睛跟泼了墨似的,阴沉森冷,完全看不到底,再加上身上那种浑然天成的距离感,让元娜仿佛在受刑一样,有些痛苦。

她轻轻扭头,这个动作似乎惹怒了徐阈,他猛地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元娜惊呼出声,“你别这样,我很疼……”

徐阈冷冷的勾唇,“想起来了?我是谁?”

“你到底要做什么。”元娜企图抬手推开他,手指还没碰到,又被徐阈握紧,她动弹不得,只能被迫看着徐阈,“我是你……你爸爸的妻子,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居然还敢搬出他那个死了的父亲?徐阈像是一只阴湿的恶犬,冲她露出自己的獠牙,他阴森森的说道:“你是我的继母,就觉得我不敢对你怎么样,是吗?妈妈。”

元娜的耳根红了,她比徐阈的年龄要小,却被他用这样音调戏谑着喊她。

她咬着唇,眼睛里很快被泪水浸湿了。

和五年前刚走出大学校园的她完全不同,此刻的她经历过豪门的滋养,更加的优雅,也愈发柔媚。

泪水宛如珍珠似的点缀在她纤长柔弱的睫毛上,简直不费吹灰之力,点燃了徐阈的怒火。

她很喜欢示弱,也最擅长用这幅楚楚可怜的姿态面对男人。

他的父亲难道每天都会被这样注视着吗?

“我真的小瞧了你,元娜。“徐阈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你勾音我父亲还不够,甚至嫁给了他,怎么?你现在已经喜欢这种老的无法满足你的男人了?”

“徐阈!我现在是你名义上的继母……请你,至少不要在这里说话。”她顿了顿,声音很低,像是在求他。

参加葬礼的人太多了。他们随时都可能会发现两个人在车里做什么。

徐阈的手指一路向上,来到了她的唇边。

他的脸庞落入了阴影中,唇边勾起的没有半点温度,“我想做什么,都不是你这个继母说了算的。”

元娜别开眼,她这样条件反射般的躲闪让徐阈手下的动作更重了。

下颌被牢牢控制着,再过几分钟,那里就会留下格外明显的痕迹。

“我可以再给你一点思考的时间,你最好在今晚主动过来,好好给我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徐阈突然握住她的手,压制她的颤动。

他不想也不愿意承认,此刻心里有种边台似的满足感。

被下命令的元娜并不敢反抗,她眼底充满了对他的畏惧,仿佛是被逼着答应似的……

他不想让元娜露出这样害怕他的模样。

顿了顿,徐阈又加了一句。

“不许骗我,我有权知道你这五年到底在做什么。”

元娜嗫嚅:“我……”

“你

只有讨好我一个选择。”徐阈打断了元娜的话,“你如果不怕我把你从这个家里赶出去,你可以试着来挑战我。”

元娜默默地点头,她看向了车窗外。

葬礼已经差不多结束,宾客们正陆陆续准备离开。

倘若再继续呆在这里,元娜相信,她作为不知廉耻的“继母”,居然勾音自己儿子,这件事很快就会被发现了。

“徐阈,我真的要离开了。”

元娜似乎下了些决心,她又赶快强调,“我今晚就去找你,但前提是……你和何太太愿意回庄园住一晚。”

话音落下,她急急忙忙推开了车门,徐阈看着她的背影,翘着嘴角,露出得逞的笑意。

他缓慢地将自己的领带整理好,下车。

徐母来到了他面前,”你太冲动了。“

音调里尽是不满。

“放轻松,我只是和她聊了聊老头死之前的事情。”徐阈气定神闲,眼神看向人群。

他发现自己忽然凭空多了项技能,无论元娜逃到哪里,他的目光都可以第一时间捕捉她,然后抓住她。

和之前的每一次“认错”不同,他知道,那就是元娜。

“我们早在来之前,律师就已经把保险公司的结论告诉我们了,你忘了?”徐母打量着徐阈。

半晌,她继续道:“你父亲早就失去了生育能力,她没有孩子,现在也没有任何人能抢走你作为继承人的一切,徐阈。”

徐阈眼底的冷光一闪而过,”你的意思是……“

父亲和她竟然……没有?

徐阈的眉头皱起,抬头时,眼神瞬间浮现起几分嘲讽感。

也是。

以她找情人的标准,怎么可能会满意父亲呢?

他老了。

除了金钱,他没有任何能满足元娜的东西。

徐母见徐阈只是在意这件事,颇有些不认同,“你该对你的继母尊重一些,她是接下来能帮助你的人。我调查过,她名下有不少公司和不动产,你父亲还把传媒公司股份给了她。”

“我答应了她,今晚我们回去。”徐阈打断了徐母的话,“就像你说的那样,我决定跟她和平共处。”

徐母怔愣几秒,目光停留在了徐阈的脸上。

徐阈在她视线投来之前,已经淡然的调整好了自己的一切。

作为一名在政届摸打滚爬多年的政客,徐阈的成长速度远超他的母亲想象。女人试图从徐阈的脸色捕捉到些许痕迹,很快,她放弃了。

她宁愿相信,刚才徐阈眼底仿佛要吞噬掉自己继母的欲望……是她的幻觉。

*

葬礼结束后,车子便将母子二人送回了徐父生前居住的宅邸。

这栋庄园位于城市的近郊,缓缓倾斜的车道一路蔓延到半山腰,两侧的林荫道很好的遮住了头顶的日光,气势恢宏的建筑前是意大利式样的喷泉,广阔平整的草坪一望无际,甚至可以看得到远处三四个园丁正在费心的打理着。

徐阈再次冷笑了声,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父亲对元娜这个小娇妻几乎是到了纵容的地步。

这样奢华,浮夸又气派的风格从不是徐父所欣赏和喜爱的,他却愿意为了元娜改变自己的审美。

房屋的主人在晚餐结束后依旧不见踪影。

徐阈和母亲分开,独自坐在房间里,掏出烟,点燃咬在唇间,他耐心的等待着。

角落里的时钟缓慢摇摆,即将走到十点的那一刻,徐阈抬眼。

有人轻轻推开了门。

元娜应该是终于从那群古板的亲戚们中脱身了,她身上连葬礼上穿的裙子都来不及换,仅仅只脱了外套,那条端庄古典的抹胸款连衣裙衬的她肩颈线条柔美,腰肢纤细。

当她款款走来,抬起那双宛如蜜糖般的浅棕色眼眸,让徐阈情不自禁的生出了奇怪的念头。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欲往腾空而起,他很想对她做点什么。

掐住她的脖颈,让她职能北破抬头和自己亲吻。

或者让她归在柔软的床垫上,他从后面教育她,她的身体线条很漂亮,最适合乖巧的仍由他查学历。

“徐阈……”

元娜低着头,刻意坐在了距离他较远的位置。

“我很让你害怕吗。”徐阈站起身,还没等他走近她的身边,元娜已经惶然抬头,她企图往后退,男人的手指却不给她任何机会。

宽大的手掌滑到了她的脑后,他手下用了些力气,元娜怕疼,很识趣的抬起头。

“说吧,我听着。”徐阈晦暗的眼眸紧紧盯着她。

他的目光和气场远比五年前更要迫人,冷厉,元娜心里一跳。

她断断续续的把自己的遭遇告诉给了徐阈。

五年前,她去采访,恰好碰到了那场龙卷风。

尽管拼命躲藏,元娜还是被大风吹倒的路牌砸中了,瞬间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元娜是被住在农场里老人带回家的。老人的女儿早年因为吸--毒离开了她,她神志不清,把元娜当做了自己的女儿,在她昏迷后趁没人注意悄悄带走了她。

她所有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包括手机都丢了,元娜的伤很严重,她足足养了半年多才慢慢恢复,只能在农场里帮老人做一些简单的农活。

又过了一段时间,老人生了重病,元娜为了照顾她,不得不去赌城打工,那里是偷-渡-者和无-身-份-者的天堂,元娜凭借着自己出众的容貌很快就做到了赌场荷官,也是那一年,她碰到了徐父,然后嫁给了他。

她说着,时不时还抬头看他,眸光很快就变得湿漉漉的,这也是她惯用的手段,用楚楚可怜的姿态麻痹男人。

徐阈修长骨干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掐住了她的下巴,“你是觉得我很好骗?站起来,我要好好检查你。”

皮带打开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令人觉得有些发慌。

徐阈按住了元娜的手腕,毫不犹豫的让它们抬起,然后捆住。

她肩颈在瑟缩着,纤长的睫毛颤动,“徐阈,你不要这样,我说的都是真的……”

“真的?”徐阈的嗓音阴冷又充斥着嘲讽,“那你告诉我,程继的落照是谁卖给媒体的,顺便再告诉我,我爸爸那种男人会对赌场发牌的女人一见钟情?你没有用身体勾音他?”

元娜的肩膀被压住,整个人已经陷入到了沙发里,她不得不北坡承受着徐阈凶狠的入侵,他不断地在天农着她的上颚,看着她的唇角益处了涎液,又捧着她的脸,细细亲吻着。

“我没有……”元娜气息紊乱又急促,声音很低,“先生没有碰过我……我这五年都没有……不信,你可以检查我……”

她轻轻地,朝他粉开了自己的双推。

徐阈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背忽然浮现出条条青筋。

他俯身,巨大的体型差让他几乎把元娜遮的严严实实,元娜身体只是微微抬起,很快,又无力的垂下了,被冷落许久的桃子此刻终于被人摘下,把玩后,然后被人一口吃下。

唇齿间都是桃子清甜的味道。

一口接着一口,桃子被吃的干干净净后,饿了许久的人开始寻找下一个可以品尝的东西。

元娜受不住满溢的感觉。

她不知道自己的手臂是何时被放下的,扑面而来的力量感让元娜彻底失控,而他却强音的握住了她的手腕,餍足的吻洛满了全身,这里自然也不会放过。

“等会儿……”元娜抓住了眼前晃来晃去的短发。

伏在审下的男人却置若罔闻,他尽职尽责的服务着一个五年来都没有过任何快乐的女人,面容冷淡,严肃。

她应该是很累,在他怀里却一直睁着眼。

徐阈伸出手,强硬又不失温柔的捂住了她的眼睛,“睡觉吧,无论未来发生什么事情,都还有我。”

“我只是……如果我们有了孩子。”元娜脸上的妩媚感很足,但嗓音却格外的柔弱,“徐阈,他应该叫你爸爸,还是叫你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