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谁也休想拆开我们!(1/2)
第一个映入我脑海的竟然是薄宴时的警告。
他不止一次的跟我说,让我和燕栩保持距离,不许再出双入对。
可,他和白盈盈都开始备孕了,我和谁传绯闻,又何必要在意他的想法?
我蜷了下手心,对助理说“不用紧张,哪个艺人不传绯闻呢?”?.?????.??
“创石总部那边怎么说?”
“还没跟那边联络,可要打个电话问问?”
不等我回答,刺耳的手机铃声响起,是小助理的电话。
她接通没一会把手机交给我。
红姐的声音传入耳朵,“梨梨,尽快赶回来,薄宴时发了脾气,要我们尽快把绯闻热度压下来。”
“但是这种传言就跟长了脚一样,根本不是想压就能压住的。”
“我知道了。”
“对了,薄宴时在找你……你的手机怎么关机了?”
话音落下,耳畔依稀传来薄宴时沉冽的声线。
“把电话给我……”
红姐,“啊?”
“需要我重复第二遍?”
上扬的,不悦的语调。
接着耳畔响起的就是薄宴时的声音。
“棠梨,你真是好样的,我说的话你当成耳旁风是吧?”
再听到他的声音,我满脑子回荡的都是白盈盈在我面前那个漾着得意的眼神。
在针扎般的刺痛中,我无声挂掉了电话,然后把手机还给助理。
“备车回北城。”
助理愣愣的,“哎,好。”
我没有等燕栩,上了保姆车,才想起给燕栩回个消息。
他没有回复,这个时间他应该在台上唱歌。
哪怕离开体育馆一段路,那鼎沸的声音还依稀能听到。
舞台落幕,我也要回到一团乱麻的生活中去。
>我不理解薄宴时的脑回路,既然选择了白盈盈,那就好好在一起,对我选择放手不好吗?
难道他在北城的上层圈子混,也沾上了有钱男人的劣根性,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路上小助理的电话铃声不断。
她战战兢兢的声音响着。
“是,棠梨姐在我身边……棠姐,薄总的电话,您要不要接?”
我摇头。
“不了,很快就能见到面,不用多此一举。”
挂掉。
没多久铃声再次响起。
我在小助理的声音中轻轻阖上眼皮。
保姆车没有回创石,而是直接驶入华庭盛景。
踏入客厅,我敏锐的察觉到空气漂浮的那股冷意,薄宴时坐在沙发上,单手撑着膝盖,骨节分明的手轻扶挺拔的鼻背,正阖眼小憩。
灯影勾勒他优越的骨相,峻挺的让人怦然心动。
听到脚步声,他瞬间直起身子,腰背挺拔,滔天的怒气更是冲天而起。
“找我有事?”
我音调冷淡入骨。
以前从没想过,我有朝一日面对薄宴时的时候,会这样理智冷静。
原来褪去了那层爱他的滤镜,我可以不掺杂半分情绪。
他凌厉的眉眼看向我,被我这副强势的架势气笑了,“你和燕栩在江市私会,就没话要对我解释?”
“私会”这两个字眼让我皱了下眉。
“我不知道他也参演了那场演唱会。”
“而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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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觉得有什么好解释的,”我看着他,“你和白盈盈私会那么多次,也没见你和我有任何解释。”
“我和她……”
薄宴时刚起了头,被刻意压到心底的刺痛密密匝匝的浮了出来,我当机立断打断他。
“不用说了,我不想听。”
“以后你的事都不要再和我说。”
“什么意思?”?.?????.??
薄宴时敏锐的察觉到我身上的不对劲,拧着眉心,目光缓缓在我脸上审度。
“薄宴时,我累了。”
“这样彼此不信任的戏码一直在我们身上上演,如果是平时我还能忍耐,但我抑郁症复发,这样的事情不想再经历。”
“离婚吧。”
“只要你和我领证,你要我生孩子也好,试管也好,我都可以尽量配合。”
“在奶奶面前演戏,我也绝没有二话。”
薄宴时潭底猝然起了风暴。
“这件事我们已经讨论过很多次,因为我计较燕栩的存在,你就忘记答应过的事情了?”
“棠梨,你果真没有心!”
“为了一个燕栩,你什么都能抛弃?”
薄宴时凛声质问,因为咬着后槽牙,我连他额头绷出的青筋都看的一清二楚。
“是!”
“不想再因为任何人干扰,破坏我们的感情,我一生艰难,很难遇到这样来之不易的感情。”
“他是我的ute,谁也休想拆开我们。”
我定定的看着薄宴时的眸底,说出这句话。
烈焰肉眼可见从他潭底跳跃出来,他抿着唇睨我一眼,裹挟着磅礴的怒气扑来。
四目相对的刹那,我甚至感知到了心脏剧
烈的颤动。
脚步声渐近……
我胸膛下的心跳如打鼓一样激烈。
但那股飓风却是掠过我擦身而过?
我掀开颤抖的眼帘,映入眼帘却只有薄宴时冷峻的背影?
他居然这样轻易饶过我?
不!
心脏像断了线一般,不断往下跌落,让我敏锐的意识到,这件事远远没有结束。
我抓起手机要打电话,才意识到没电。
等手忙脚乱充好电给燕栩打过去,那边还嘈杂着演唱会的背景音。
“梨梨?我刚下台,看到你的短信,你已经回北城了?”
燕栩温润的声线入耳,让我紧张的咽了咽喉咙。
“学长,薄宴时可能会针对你。”
“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
一瞬窒息的沉默。
须臾后,燕栩开口“为什么针对我,因为那个绯闻?”
“是,也不完是。”
我把把燕栩当挡箭牌的事情告诉他。
他声线依旧冷静。
“别紧张,我们燕家也不是他想动就能动的存在,如果这是娶你必须要经受的风雨,我耐受的住。”
“对不起……”
还不等我说完,掌心的手机突然腾空。
“砰——”机身被掷到床头柜,滑蹭到木地板上。
我仰起头,薄宴时紧绷的下颌线倏然撞入眼帘。
他潭底纷飞着怒火,更汹涌着风暴,只看了一眼,我的心脏就跟被大手攥紧一样,闷的快要无法呼吸。
手腕猛然被他扣住,我被一股强力提拽起来,不带一丝温情的抛到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