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接受不了他和别的女人有孩子(1/2)
良好的床垫质量让我在上面弹了弹,几乎立刻我就感觉到了肚子的不舒服。
不等我护住肚子,一道结实的身躯沉压上来,结结实实的扣紧我两只手腕。
怒火从薄宴时的潭底零星蹦出,他低头,毫不留情的咬住我的唇瓣。
齿尖啃噬的微疼麻痒蔓延开,呼吸间都是他挟裹着怒气的呼吸声。?.?????.??
“薄、宴时!”
我用力挣扎,强烈的恐惧让我意识到他没有在开玩笑,他是真的动了要我的念头。
可他的强势粗鲁激出一些不好的画面,我在他强势的吻中,恐惧的瞳仁蜷成针尖。
“只要离婚,你不是愿意配合我一切,生孩子发生关系不是必须的?”
他瞳仁锁着我,质问凛声脱出。
“我……唔、我今天的情况不好。”
我在他细碎而强势的吻中,好容易才稳住呼吸,瞳仁不受控制的震颤着。
“如何不好?”
骨节分明的长指攻城略地,直接分开我的双腿,隔着布料去触碰。
他眯着眼阔,潭底的戾气成片增长着。
“不是月经期,怎么配合不了?”
他绵密的吻沿着我因为抵触绷紧的脖颈,一路向下蔓延。
今晚的薄宴时,强势,却缠绵着柔情,我在他的吻中打着哆嗦,脊柱战栗的连成了片,感觉灵魂都要被他亲的出窍。
裙摆被掀开的时候,我猛的清醒过来,用力扣住他骨节分明的手腕。
“薄宴时,不行!”
现在还是早孕的关键期,前面三个月根本不能行房。
薄宴时抬头睨我一眼,这一眼让我浑身发抖。
薄凉,讥诮,还透着危险。
他抬起手指,质问,“确定不行?”
我脸热的恨不得埋入枕头,在他的促狭下依旧嘴硬。
“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
“!”
我瞳仁失焦,在朦胧中辨清了他俯瞰而下的峻挺面孔。
尽管我们在进行最亲密的事,但他的脸沉着,唇瓣更是绷成了一道直线。
木已成舟,再挣扎也无济于事,我只能抓着他结实的臂膀,小声的崩溃哀求。
“轻点……”
“求你,痛……”
我的不配合,让这场情事和之前一样,极度的不和谐。
他转身去了浴室,我蜷在棉被背过身去,手心缓缓覆上小腹,轻轻吐出一口气。
淅沥水声消失,沉稳的脚步声响起,我立刻阖上颤抖的眼皮。
“这几天是你的排卵期,我都会过来。”
他掀开棉被,从身后强势拥住我,脖颈甚至和以前一样缠上我的,和我面贴着面。
“棠梨,别再说那些话气我。”
“我们生个孩子,好好过。”
我阖着眼,装没听到。
沉冽的嗓音却没有因此停止。
“你对这件事抵触,我会试着学习一些技巧,争取每次都更好。”
“……”
这是我从没想过的,以前每一次因为房事不欢而散,他给予我的都是讥诮,嘲弄。
“梨梨,我们……好好过。”
他的嗓音俨然喑哑透了。
我听到这样的承诺,心尖儿却遍布密密匝匝的刺痛。
这样的话为什么不早点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第六十八章接受不了他和别的女人有孩子(2/2)
偏偏在他背叛我们的感情之后。
偏偏在我听说他和白盈盈备孕之后?
而我,已经不再信他。
而我对薄宴时的不信任,也在翌日达到了顶峰。
去医院看望奶奶,去缴费处的时候,我见到了叶锦和白盈盈。
两人躲躲闪闪,在妇产科和大夫咨询着什么。
见到这一幕,我的心脏被狠狠一撞。
在白盈盈不经意看过来的时候,甚至率先躲入走廊转角。
胸膛下,一颗心不断往下沉。?.?????.??
白盈盈是打算做试管了吗?
洗手间的水流冰凉的划过掌心,我呆呆地看着镜子里面色苍白的自己,半晌回不了神。
“棠梨姐……”
那道清甜的嗓音响起的时候,我身躯一震。
白盈盈眉心拧着,纠结又紧张。
“阿姨带着我来检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一会就要取卵。”
“我好紧张,听说取卵很受罪……”
我脸上仅剩的一点血色褪尽,看着她勉强才勾出一点笑弧。
“如果那么紧张,可以不用尝试,你那么年轻,自然受孕……也不是不可能……”
我机械的说着这些话。
密密麻麻的刺痛快让我无法冷静,心就像被千万字蚂蚁啃噬一样。
好疼。
好疼……
“如果可以,我当然也愿意自然受孕。”
“可是阿姨说奶奶等不及了,试管就是我受罪一点,不过能为宴时分忧的话,这点牺牲还是值得的。”
“况且,能为心爱的人诞下子嗣,只是想想都觉得幸福。”
“为爱牺牲,宴时以后肯定不舍得负我,这样想,也挺划算……”
我听不下去。
哗啦啦的水声中,径直抛下白盈盈离开了洗手间。
“哎!棠梨姐,你去哪里?水龙头都没关,真是没素质!”
回到薄奶奶的病房,一道颀长的身影撞入眼帘。
看到我出现,薄宴时眼底碎出薄光,语调温软,“去哪儿了?”
我把缴费单子放到床头,无视他的话,径直坐在床边,伸手抱住救命稻草一样抱住了薄奶奶干枯的手。
我胸膛涌动着无数的委屈,迫不及待的要冒出来。
可是在望入薄奶奶煞白虚弱的脸孔时,所有的委屈都被一层层压下喉管。
我想哭。
想对薄奶奶哭诉。
薄宴时就要背叛我们的感情,和其他女人有孩子了。
奶奶,你帮我教训他。
奶奶,我不想我的孩子有一个异母的弟弟或妹妹。
可是,我不能。
“怎么这个脸色,梨梨,你怎么了?”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宴时,快带着梨梨去检查一下。”
我猛的被“检查”这两个字刺激到。
从此以后。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薄宴时知道这个孩子。
“不、不用了。”
“奶奶,我只是在来的路上,想到薄宴时以前对不起我的那些事情,心眼窄了而已。”
我在眼底薄薄的泪雾中挤出一个笑。
“对不起,奶奶,我其实……没那么大度。”
甚至心思狭隘到,哪怕要放弃薄宴时,也接受不了他和别的女人有孩子。"